沒有人應。
他又敲了敲門,這次敲門聲重了很多,也急促很多:“師尊?”
季清鳶用力推開岑川,迅速平了平喘氣聲,才竭力放平聲音道:“我在。”
敲門聲停了下來。
“我還在穿衣洗漱,等會兒就過去。”
門外,江岫白眉頭微蹙。
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畢竟得了她的答複,他隻好隔著門應了一句:“是。”
腳步聲響起,季清鳶確認他走遠了,才沒好氣地瞪了一眼被她推開的岑川。
後者得到了滿足,見她好像生了氣,也不吃醋了,又湊過來滿麵通紅地跟她道歉:“對不起,阿姐。”
“我剛剛就是有些太衝動了,舍不得阿姐,才這樣的。”
他是記得江岫白的。
好幾年前,他以季清鳶遠房表弟的身份借住青溪閣時,與江岫白爭奪誰住離季清鳶更近的房間時,由於江岫白的綠茶戰術,他慘敗一局。
當時他不懂,但就是覺得那江岫白的表情、話語都不對勁。
看起來意外的隔應他,意外的讓他討厭。
現在想起來,他才明白,那貨就是裝的!那個什麼徒弟在耍心機!
麵對一個跟他的阿姐耍心機,意圖接近他的阿姐的人,他自然是又反感又吃味。
所以在季清鳶想要先跟外麵人說話時,直接一把抱住她親。
如今見季清鳶生了氣,便老老實實地湊過來,低聲下氣地開始道歉求饒:“阿姐,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