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岫白若拜入天機門,見麵的機會勢必會減少。
她得在他拜入天機門,想辦法將他的好感度提到最高。
江岫白並非乖乖聽話的良善之徒,她今日的話,他定然不願接受,肯定會做出些反抗的事情來。
說不定,還能通過這些事情來想辦法提好感度。
季清鳶慢慢想著,便進了屋裡,坐在床上,便進了水漣漪修煉。
一修煉,時間便過得極快。
直到夜間,季清鳶才恍惚想起該去看看江岫白的狀況。
太陽已經落山了。
季清鳶點了燭火,便往外走了幾步,剛剛推開門,還未黑得徹底的門外,江岫白的臉便映入眼前。
青年正跪在她門前,上半身的脊背挺得筆直,俊美無儔的臉上一片陰沉死寂,原本低垂著的眸子在察覺門前動靜時忽地抬起,鎖定住她。
季清鳶看著跪在她門前的江岫白,眼睛不可置信地睜大,腦子裡一團亂,最後看著他語無倫次:“你......你......”
她反應過來,猛然問:“阿白,你這是做什麼?”
青年滿目偏執,聲音輕柔溫和,卻透著徹骨的執著:“徒兒不願離開師尊。”
他隻認一個師尊。
而這個人,必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