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今夜得逞,待醉笙香一解,明日你要如何麵對師門?”
江岫白唇角上揚,隻癡迷地望著她,一隻手摸上她的側臉:“隻要師尊能愛徒兒,那些又算得了什麼?”
他原本跪了三天三夜,是打算叫她心軟,也試探試探她的態度。
她的心疼也證明了她是在乎他的,於是他借著她的心疼和縱容,求與她共同用膳飲酒,再把笙香醉假扮作玲瓏果酒呈給她喝。
笙香醉沒有解藥,且不得運用靈力。他要慢慢挑撥起她的穀欠.望,讓清醒的她一點點跟著他沉淪。
江岫白不是傻子,他早已求得相悅蠱。
母蠱在他體內,隻要他們二人交合,季清鳶便會中子蠱。子蠱情意隨母蠱變化,且子蠱不得離母蠱十丈遠。
也就是說,隻要他成功了,那他的師尊就會愛上他。
正如他這樣愛著她一樣的,愛上他。
從此以後,她不得離他十丈遠,他可以時時刻刻陪在她身旁,永不分離。
江岫白滾燙的大手緊緊抱住她的腰,將她往懷裡按,仿佛想將她揉入骨血,融為一體。
“徒兒就是死,也要和師尊死在一起,生同衾,死同穴。這一世,下一世,生生世世,糾纏不休。”
季清鳶被他這些毛骨悚然的發言弄得一頓,開始一通分析:“所以你今日所為,是因為不想離開我,是想要我的......愛?”
江岫白抱著她的腰,嘴唇一下又一下地親著她的側臉,喉嚨裡輕輕發出一聲“嗯”。
“那,阿白,你可曾想過......”季清鳶手慢慢摟上他的脖子,“其實師尊也心悅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