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鳶一邊在心裡默默想著下次不能隻在儲物袋裡備衣服也得多備點發簪首飾,一邊尷尬一笑道:“在曇華山的時候不小心弄丟了。”
宋聽瀾問道:“阿鳶也進過曇華山?”
“對。”季清鳶點點頭,“我知道你也進去了,急著找你,駱無忌騙我說你進了藍花海,把我騙了進去。”
宋聽瀾頓了頓,自儲物袋摸出一隻玉竹發簪來,遞給了她:“閒時候買的,阿鳶看看合不合心意。”
這發簪雕的極好看,雕了幾片栩栩如生的竹葉上去,最外一截嵌了與竹同色的玉,看上去青翠欲滴,帶著柔美古韻。
季清鳶捧在手心看了看,不由得道:“好看!”
剛誇讚完,季清鳶忽地想起什麼,抬頭看他,眼帶懷疑:“師兄儲物袋裡怎會有如此好看的發簪?”
宋聽瀾有些不自然地移開視線,耳尖微紅,垂落在一側的手下意識捏緊了衣角,道:“......隨意買的。”
他偶爾會看見些好看的發飾,或者看見一些師弟買些胭脂去討好自己心悅的女修,便會不由自主跟著偷偷買一些。
季清鳶知道他的性子,剛剛問也不過逗弄他一二,她抬手將滿頭青絲簪上,對著宋聽瀾笑了笑:“我很喜歡這個發簪,謝謝大師兄!”
宋聽瀾唇角微揚,語氣恍若暖日微風吻春水:“阿鳶喜歡就好。”
另一旁被無視許久看著他們二人自顧自曖昧冒粉紅泡泡的駱無忌忍不下去了:“喂!你們要卿卿我我能否先商量一下放我走?”
駱無忌身受重傷,難以行走,也知曉對上宋聽瀾他沒有絲毫勝算,知道自己逃不過,便存了談判的心思。卻不想這二人當著他的麵柔聲細語卿卿我我,將他晾在一邊視作無物。
駱無忌的聲音一響,剛剛的氛圍便蕩然無存,宋聽瀾眼神冷了下來:“坑害道友,妄圖殺我天極宗弟子,死不為過。”
駱無忌狡辯道:“我是器修,你斷我一指,我鑄器也將大大退步,這對我而言是一輩子的損失。還有你那個師妹表麵柔弱,實則毀我銀織不少細絲,還毫發無傷。我可是連她一根頭發都未碰到!”
他也覺得冤,宋聽瀾惹不起他就想挑個女修行騙。誰知天極宗的女修也如此不好惹,什麼都沒撈到還被宋聽瀾給追了上來。
宋聽瀾從來不被他人洗腦,隻緩緩握住曳影,正當這時,一聲響亮的鳥叫聲由遠及近,含著無限憤怒與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