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鳶被撩撥得暈暈乎乎,隻聽到有人不停在她耳邊忽遠忽近地說話。
“阿鳶心悅師兄,對不對?”
她若不應,脖頸上便會被人懲罰性的,不輕不重地咬一口。
迷迷糊糊地,她隻好跟著說:“我......心悅師兄。”
“阿鳶要乖乖等我,好不好?”
“阿鳶想不想和師兄結為道侶?”
“阿鳶......”
“......”
溫軟呢喃聲不知持續了多久,第二日,季清鳶醒過來時,身邊已經沒有了人影。宋聽瀾不在她床邊,那大抵已經是走了。
宋聽瀾向來守禮,陪她的大半個月裡未曾有一日留宿與她共眠。昨夜雖親得凶了些,但也未曾再往下,堪堪停留在肩膀上。
天已經亮了。
季清鳶站起身來,想著昨夜宋聽瀾昨夜抓著她十指緊扣一下又一下親的模樣還是渾身發緊,臉上一陣熱意。
她欲洗漱,坐到銅鏡前,卻看見銅鏡裡印出的自己。
唇又紅又腫,像被人狠狠蹂躪過。白皙的脖頸、鎖骨上全是曖昧的紅痕,季清鳶倒吸一口氣,轉了轉頭,卻不想耳後也有。
宋聽瀾昨夜當真是......吸得太狠了。
但幸虧他當時有分寸,隻是親她,未曾太過逾矩。
季清鳶摸著脖頸上的紅痕,不由得“嘶”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