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傷......,安初夏記得醫生說那道傷口很深,是割傷,黎墨言卻說得這麼輕描淡寫,他心頭的愧疚是有多少啊?
“彆難過,不是你的錯。”安初夏輕聲安慰著,“而且這麼多年,你不是一直都在照顧他嗎?鶴鳴集團也是你在看顧著吧!”
黎墨言沒有否認,“於二哥而言,傷痛已經形成,我做得再多,都不能重塑他心裡的那份驕傲。”
安初夏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隻能轉了話題,“那雲念是怎麼回事?二哥既然自我封閉,雲念又是怎麼知道那麼多的,還能組局?”
“二哥學生時代就喜歡雲念,所以我們幾兄弟才會跟她走得親近一些,二哥出事之後,雲念也是唯一一個可以接近他的人。”黎墨言輕咬安初夏的耳垂,“所以,你不用對她有敵意。”
安初夏皺起眉頭,不是因為耳邊的作亂,而是因為黎墨言的話,“二哥表白過?雲念知道他的心意嗎?”
“應該是知道的,我一直都覺得,雲念是能讓二哥振作起來的人,說不定他們有一天會擁有自己的家。”黎墨言說道。
安初夏張了張嘴,卻沒有說什麼,雲念倒是好大的一盤棋啊,明知道黎墨言對她無意,想要接近他就需要接著已經無法站立的席元青,也不知道她真實的目的,席元青知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話......
“還想知道什麼?”黎墨言靜靜的凝視著安初夏。
“想知道的多了。”安初夏沒有說出雲念的心思,現在她在黎墨言的心中,可是未來二嫂,就算安初夏說什麼,黎墨言隻怕也不會相信,隻要雲念不作死,她也就不計較了。
“你還有沒有什麼彆的要交代?”安初夏霸道的說道,“除了她,還有沒有我不知道的風念,雨念的?”
“胡鬨!”黎墨言蹙眉,他的心裡眼裡,就隻有她一個,什麼風念,雨念?
“哼哼,最好是沒有。”安初夏的小嘴依然噘得能掛油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