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麼?”黎墨言冷哼一聲,言語之中滿是自嘲和無奈,“你我之間,你向來都不需要用這個字。”
安初夏心頭緊縮得厲害,那種疼好像是比身上的傷還痛。
她還是跟著黎墨言回了病房,經過醫生的檢查,骨頭的確是有一點點錯位,問題不算大,但不能再輕易移動,更不能做劇烈的運動。
黎墨言的臉色已經是難以言說的冷漠低沉,嚇得醫生囑咐了幾句就溜了,連古柏卿也隻是給了安初夏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就離開了。
安初夏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躺在病床上,不敢動,也不敢說,一雙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在房間裡麵拿著煙,又猶豫著沒點燃的男人。
黎墨言沒有開口,片刻之後將手裡的煙捏碎,連同煙盒一起扔進了垃圾桶......
“黎墨言......”剛剛開口,她就紅了眼眶。
她想開口解釋,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她也沒有證據,證明那些所謂的陷害。
她也想開口問心底的那些疑惑,卻害怕答案不是她想要的。
黎墨言邁開修長筆直的腿,來到她身邊,幫她蓋好了被子,“好好休息。”
“黎墨言!”安初夏伸出手,握著他的大掌,“真的不能相信我對你是真心的嗎?”
黎墨言的動作微頓,眸子冷漠,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濕潤,“彆想了,好好休息,過幾天我帶你回家!”
安初夏聞言,心裡一陣苦澀,她勉強的擠出一個笑臉,“陪我一起休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