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門口的安保都嚴陣以待,手緊緊的握著電棍,好像是安初夏已衝上去,他們就會動手一樣。
“爺,你是爺,你沒鬨,是......,是我在鬨,行了吧!”宮澤頭上的鴨舌帽都被安初夏打掉了,他一把捂住了她的嘴,生怕她再說出什麼驚人之語,被帶走調查。
之前Baron被帶走,宮澤急的好像熱鍋上的螞蟻,連夜找人打聽,誰知道他已經離開了警局,在這裡撒潑,他收到消息就第一時間趕過來了,結果還是晚了。
安初夏順勢閉上了嘴,一大早上飯都沒吃,這會有些喊缺氧了,演戲也是個體力活啊。
她的四肢還是很敬業的在奮力掙紮著,直到被宮澤拖進了餐廳包間,才消停了一些......
“我問過警察了,你的事情證據不足,沒什麼大事。”宮澤累得喘粗氣,毫無形象的灌了一口水。
“靠,什麼叫做證據不足,小爺沒做過,當然沒事!”安初夏故意大聲的說著,就是為了讓包間外麵的人,可以聽到一點他的憤怒。
“爺爺爺,你小點聲吧。”宮澤算是怕了Baron,要不是他在酒吧撒潑,警方也不會認定他有殺人動機,他這會還鬨,就不怕真的被關進去嗎?
“給你麵子。”安初夏也是真的喊不動了,接過宮澤給她倒的水,大口大口的喝著。
宮澤這才鬆了一口氣,隨便叫了一點早餐,心裡想著要趕緊帶Baron離開這是非之地......
不一會,早餐就送過來了,宮澤有些餓了,心急的想要自己端,誰知道服務員卻極為有技巧的轉身躲開了他的手,先將一碗粥放到了安初夏的麵前,手指還輕輕碰了一下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