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黎墨言貌似想要開口解釋,但到嘴邊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已經晚了。”
“什麼?”席元青雙眸睜大。
“晚了。”黎墨言聲音無比低沉,“十年前的事情,現在的事情,前前後後牽扯了幾條鮮活的生命。”
“我,黎氏集團,都沒有資格替他們選擇原諒,更沒有資格挑戰法律的底線。”
“這一次,我無能為力。”
“黎墨言......”席元青好像要說什麼,卻聽到了直升機的聲音,抬頭看去,直升機上醒目的標誌,讓席元青冷笑一聲,“好,你做得真好。”
“從小到大,你就是我們兄弟幾個人當中最有手段的那一個,也是我們當中最受矚目的那一個,現在看來,你仍然如此。”
黎墨言沉默不語,安初夏卻格外的心疼,她握緊他的手,“席先生,做錯事情的不是黎墨言,你的話太重了。”
“一個小寵,有資格評論我的話重不重?”席元青瞥了一眼黎墨言,“看來的確是我越來越無能了,才讓你們一個個的覺得,自己搭上了黎墨言,就能俯視我了。”
“你......”安初夏滿腔怒火,這個席元青是怎麼回事,還知不知道什麼叫做是非曲直。
“他不是小寵,你也永遠都是我二哥,沒有人可以對你不敬。”黎墨言將安初夏護在身後。
“是嗎?那他呢?你舍得動手嗎?”席元青鄙夷的目光掃過安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