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是殘了,你也必須在我身邊。”黎墨言氣極反笑,他明白了,眼前的小女人就是故意要氣他,這是在懲罰他最近一段時間的所作所為,這也是在警告他。

黎墨言卸了全身力氣,翻身躺在熟悉的位置上,嫻熟的將人攬在懷裡,給她蓋好被子,“最後一次,以後不敢了。”

“所以,你還是不打算解釋嗎,那個安安......”安初夏對這個承諾,可並不滿意。

黎墨言輕歎一口氣,“安安,安安......”

安初夏蹙眉,什麼意思,越說越來勁是嗎?她氣惱的在他腰間掐了一下。

黎墨言將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口,“關於安安這個名字,你就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

“想了啊,人是你帶回來的,什麼初戀,什麼白月光,什麼......”

“就沒想起點別的?”黎墨言打斷了安初夏的指控,人的確是他帶回來的,但除了在大眾麵前的演戲之外,他完全沒有動過安安。

“我應該想起什麼?”安初夏不解,黎墨言什麼意思?這個安安和她有什麼關係?

黎墨言對上她懵懂的雙眸,半晌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才低頭在她額頭上印下了一個吻,“睡吧,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

第二天一早,黎墨言醒過來的時候,安初夏還在睡,她像以前一樣抱著他的手臂,沒有任何的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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