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很好奇,一個心智不成熟的女人,要這些文件做什麼,所以就請技術部門查了一下,結果她通過彆墅內的一名傭人手機,將文件傳輸給了席元青先生。”
“我們又好奇的查了一下,發現深居簡出的席元青先生,在舉行婚禮之後,就悄悄的去了國外,而他返回國內的時間,剛好和安安小姐一致,而且坐的還是同一班飛機。”
“警察先生,我們有理由相信,席元青先生和安安小姐有所關聯,也合理猜測席元青先生作為鶴鳴集團實際控股人,監守自盜,嫁禍黎墨言黎總。”
“監守自盜?嫁禍?”席元青哼笑了一聲。
“所有人都知道,我在多年以前就傷了腿,我早就已經委托了黎墨言監管鶴鳴集團,就算我還是鶴鳴集團的最大控股人,但我沒有參與經營,監守自盜一說,又從哪裡來?”
“這樣的話說出去,又有多少人會相信?”
“所以說嘛,你這盤棋下得夠大的,也下得夠早的。”安初夏笑著說道,“就是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你傷了,知道你和黎墨言兄弟情深,所以沒有人會懷疑你。”
“誰會相信一個幾度求死,對公司不聞不問的人,實際上正在掏空公司呢?”
“安初夏,你應該知道,任何指控都需要證據,要不然我可以告你誹謗。”席元青一字一句的說道。
“證據啊,我剛好有呢。”安初夏笑得輕鬆,“你說巧不巧?”
席元青雙眸微微蹙起,看向安初夏的雙眸之中也泛起了寒芒......
黎墨言錯身擋住了席元青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