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我不明白?”喬和生看著周圍還在搬東西的人,隻覺得自己的頭都在痛,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在心頭湧起。
新聞發布會席元青被帶走之後,他就想要離開啟市,奈何他手中的資產,大部分都是安初夏父母的遺物,一時之間根本就沒有人敢接手。
再加上這幾天安初夏沒有任何動作,他就有些放鬆警惕了,隻是沒有想到,她居然會招呼都不打一聲的就衝進了桃花苑。
“不明白啊,那我就說的明白一點。”安初夏細細數來,“當年我父母白手起家,對你多有照顧,還給你找了工作,買了房子,娶了媳婦,但是他們去世之後,你就起了歹心,一開始隻是開棺取物,然後是侵占家產,再然後,就是對我這個唯一的外甥女進行捧殺,我想知道,除了這些,你還做過些什麼?”
“什麼做過什麼,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也沒時間聽你說這些......”
“舅舅,反思隻要做過,必然會留下痕跡,你還以為,你當真做得天衣無縫嗎?”安初夏說道,“當年我父母下葬,開棺取物的人,是你啊。”
還有喬和生辦公室給她的相冊,照片是舊的,但相冊卻是嶄新的,那些照片估計是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來,特意做成冊給她看的吧。
安初夏本以為這些事情都是何春玲主使的,卻不想,在背後操縱的人,居然是喬和生,甚至有一些事情,就是喬和生自己親手做的。
喬和生明顯一怔,但很快他就恢複了正常......
“陵園看守是個酒鬼,舅舅就以感謝的名義,給了陵園看守一瓶好酒,那天晚上他也的確是喝醉了,但你開車離開的時候,他剛好因為尿急,出門看見了。”
安初夏接著說道,“事後,他檢查過每一個陵墓,隻有我父母的陵墓是被人動過的,因為供果有一半壓在墓碑的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