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黎墨言努力的讓自己把注意力放在腳下的路上。
“今天那些女孩都盯著你在看，她們......，她們喜歡你的身材，也喜歡......喜歡你的臉......”百裡芯兒醉醺醺的在黎墨言的臉上捏了一把。
“嗯。”黎墨言隨她作亂，“那你呢，喜歡嗎？”
百裡芯兒小腦袋貼在他的肩膀上，搖頭，“不是喜歡......”
黎墨言腳步一頓，接著就聽她繼續說道，“是不止喜歡......，我喜歡你的身材，也喜歡你的臉......，更喜歡你這個人。”
黎墨言頓覺鬆了一口氣，後又覺得自己真實糊塗，怎麼跟這個醉貓計較這些？
“你凶的時候，很凶，很嚇人......”百裡芯兒雙眼迷離，手臂無力的耷拉著，“那個時候，我都覺得你會對我動手。”
黎墨言知道她說的是他們剛剛結婚的時候，“即便是這樣，你也不怕！”
“嗯，不怕，不知道為什麼......”百裡芯兒繼續說道，“我好像就是本能的知道，你不會真的傷我，就算......，就算我那麼欺負你，那麼背叛你......”
“你也不會真的傷我，我知道，你就算傷害自己，也不會傷害我。”
黎墨言的思緒也被帶到很久很久以前，那個時候，他們兩人，就好像是背道而馳的兩輛車，不是相撞，就是錯過，他無數次的陷入抉擇，想著或許放手對她才是最好的，可是他做不到！
“就好像那天......”百裡芯兒胡亂的摸著他的胸口，好像是在確認什麼一樣，過了好一會才停手，“我記得，是這裡，心口......，不停的在流血，好多好多！”
“止不住，我救不了你，我救不了你......”
黎墨言領口感到一陣細微的溫熱劃過，她的聲音變得哽咽，“你痛不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