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沈徽音從上麵下來,看到秦尤的時候,臉上是輕蔑的笑。
單單是衝著這個笑,秦尤就明白了,沈徽音設了一個局,讓她往裡麵跳。
“沈徽音,你是不是太過分了?這樣平白無故地冤枉人,對你有什麼好處?”秦尤不想被冤枉,她知道自己沒辦法洗清冤屈,特彆是所有的證詞都指向她的時候。
“我冤枉你了嗎?難道不是因為你,我才會被綁架過來?我沈徽音從小就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都是因為你。”沈徽音的笑漸漸地冷了下來,看著秦尤的眼神,更是陰冷不少。
“但是這也不能成為你冤枉我的理由,我先前跟你說了我們一起逃,結果呢?沈徽音,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我也沒想到你會在有對象的情況下,和傅謹言發生關係。”
如果秦尤現在跟沈徽音說,她是被傅嘉樹陷害的,她也不會相信,而且,不會在意。
所以……
“繞了那麼大一個圈子,你不過是覺得我搶了傅謹言,所以才冤枉我的,是嗎?”秦尤冷聲道。
“我沒有冤枉你,你不要亂說。”
“那好,既然你要讓我跳進黃河洗不清,那麼你在意什麼,我就從你身邊都搶走。我秦尤說得出做得到!”
“你——”沈徽音臉色發白。
秦尤冷傲的氣息的確是震懾到了沈徽音,而且沈徽音知道,從小到大,秦尤想要什麼,就一定會得到。
“為了得到傅謹言,不擇手段是嗎?那我就讓你永遠得不到傅謹言。”秦尤最很彆人冤枉自己,如果沈徽音覺得冤枉她能夠得到傅謹言,那麼秦尤就順著她的意思。
看看到最後,傅謹言是會要沈徽音,還是她秦尤。
但看起來,沈徽音並不是很在乎傅謹言會被搶走。
“秦尤,那就走著瞧。”
此刻,應該算是沈徽音和秦尤的正式宣戰,從今往後,她們之間沒有友情,剩下的恨。
當然,秦尤並不想和沈徽音為敵,但如果對方將她當成敵人,她就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不過,我倒是真的想看看,昔日榆城第一名媛,到底是怎樣從神壇上掉下來的。傅謹言應該再晚一點來的,這樣,你就淪為萬人騎的表子。”
“沈徽音,你——”秦尤想起剛才若不是傅謹言及時趕來,她恐怕真的就要被那些男人給強迫了。
而這些,都是沈徽音的主意!
想到這兒,秦尤立刻揚起了巴掌,要將剛才沈徽音落在自己臉上的那一巴掌,還回去。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冷厲的聲音傳了過來:“秦尤,你乾什麼?”
響起的,是傅謹言的聲音。
秦尤心頭一涼,而看到的,是沈徽音眼底得逞的神色。
很快,傅謹言走過來,一把抓住秦尤的手腕,將她從沈徽音身邊帶離。
“秦尤,除了綁架勒索,你還會乾什麼?”傅謹言緊緊地拽著秦尤的手,質問道。
秦尤聽到傅謹言的話,寒氣從腳底竄起,直達頭頂。
傅謹言信了沈徽音的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