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尤,起床把這水喝了。”
秦尤剛窩好,就看見傅謹言端著一個水杯走進了臥室。
“你要是不起來我就要喂你了啊!”
傅謹言說著,作勢就要將紅糖水喝到嘴裡,準備嘴對嘴喂給秦尤。
“彆彆彆!我起來了!!”
傅謹言看著秦尤將紅糖水喝完,揉了揉秦尤的腦袋。
“你今天先在家休息吧,一會兒秦嘯過來陪你,我今天應該是不能和你一起吃飯了,有個飯局。”
“你是老媽子嗎?”
秦尤捂著肚子有躺回了床上,躲開傅謹言伸過來的手,將自己裹進了被自己裡,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
“睡吧,我先出去了。”
傅謹言彎了彎嘴角,起身離開了臥室關上了臥室的門。
剛才傅謹言接到電話,沈徽音今天一早的飛機,現在已經到了海城!還叫自己去接機?
多好的差事!
傅謹言看著被自己扔在茶幾上的電腦,臉色有些難看,沈徽音要是知道自己已經知道了她乾的好事,不知道還會不會這麼理直氣壯的讓自己過去接機了!
或者說,沈徽音其實是知道自己已經看到了秦尤的寫真,覺得她已經成功的將秦尤的名聲搞臭了,自己就會嫌棄秦尤和她在一起?
戲要不要這麼多?
傅謹言不緊不慢的開車離開了岸芷汀蘭,並沒有注意到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在傅謹言離開後在樓下看了一會兒,轉身進了地下車庫。
……
沈徽音剛下飛機,看著提示到賬的短信冷哼了一聲,臉上浮現出一絲冷笑。
她的策劃案現在雖然已經通過了,可是要是真的拖到十月中旬才開機,怕是她這段時間除了工資以外一分錢都拿不到。
肖成玉那裡根本不好交代!要是那個人渣真的拿著自己的視頻發給了傅家人,怕是自己這輩子都彆在指望嫁給傅謹言了!
就算傅老爺子再怎麼不喜歡秦尤,也絕對不會找一個私生活不檢點的女人來做傅謹言的妻子的!
現在放眼海城,但凡有些家底的年齡相仿的人裡麵,隻有傅慎思引起了自己的注意。
至於傅謹言,不過是不想看著秦尤就這麼平白無故的就將自己原來的東西拿走罷了。哪怕這東西她原本就已經打算不要了!
沈徽音想著,走出機場,將自己帶著的墨鏡摘了下來,看著外麵陰沉沉的天氣,翻了個白眼。
這天怎麼看都要下雨了,要是傅謹言今天不來接自己,要不給傅慎思打個電話?
沈徽音手機還沒拿出來,就看見一輛黑色的寶馬停在了自己身旁。
“丫頭,怎麼自己一個人?沒人來接你嗎?”
“四哥,怎麼是你啊?我這剛下飛機,家裡的司機有事不能過來接我了,我給朋友打了電話,可是他現在還沒看到人影。”
沈徽音說著,臉上的表情滿是委屈,更是伸手揉了揉自己站的有些發酸的腳裸,這一個動作將沈徽音胸前還算飽滿的胸部都暴露在了坐在車裡的男人眼裡。
沈徽音叫四哥的人順著沈徽音的動作,伸手打開了車門,示意沈徽音上車。
“我來機場送人,今天也是巧了,我就先送你回去吧。”
“四哥真好。”
沈徽音說著,有些為難的看了看自己隨身攜帶的行李箱,聳了聳肩膀。
男人看著這幅樣子的沈徽音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打開車門下車將沈徽音的行李箱放進了後備箱裡,很是紳士的給沈徽音打開了車門。扶著沈徽音的肩膀將人扶到了副駕駛上,繞過車頭,跟著進了車裡。
就停在一旁的傅謹言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眼睛眯了眯,看著手機裡的男人的模樣,皺了皺眉頭。
沈徽音的備胎看起來很多嘛!
自己和她取消婚約的事情難道不應該順理成章,沈徽音還在盤算些什麼東西?
“宋其琛,是我。我給你發一個圖片,你去查查這個男人和這輛寶馬車主是誰,回頭發給我。”
“知道了,我已經告訴秦尤這段時間專心陪秦嘯了,先不用去上班了。”
“秦嘯知道這件事情嗎?”
“他怎麼會知道的?”
“宋其琛,你不會禽獸到連一個十五歲的孩子都不放過吧?”
傅謹言聽著宋其琛的話,臉上的表情有些無語,秦尤寫真集的事情居然被秦嘯知道了!宋其琛什麼手這麼大度了,連自己工作用的電腦都給秦嘯那個小崽子玩遊戲了?
他不會什麼時候趁著自己和秦尤不注意對秦嘯做了什麼吧?
宋其琛葷素不忌男女不忌早就已經人儘皆知了,不過依照宋其琛的性子不應該對秦嘯出手才對啊?
“你今天出門是沒帶腦子嗎傅謹言?”宋其琛聽著傅謹言的話,一口漱口水噴在了鏡子上,看著很是狼狽的自己,宋其琛恨不得將傅謹言從電話裡摳出來打一頓。
當然打不打得過就再說了。
“昨天秦嘯用的筆記本崩了還沒修好,就直接用書房的電腦玩了,誰知道我今天早上剛接到文濤的電話,秦嘯那台電腦就也接到了文件。我能有什麼辦法?”
“我還以為你已經饑不擇食到對秦嘯出手了呢!”
“傅謹言!我現在在和你說正經事!不過秦嘯那小子張開了應該也是一個帥哥胚子!你說這話倒是提醒我了,反正那小子現在也不懂啥,不如我就內部解決一下,你回頭跟秦尤說說?”
“秦尤怕是會砍死你!”傅謹言打著方向盤從機場的另一個出口離開了機場,聽著耳機裡傳來的宋其琛的話,撇了撇嘴。
想著泡秦嘯?彆到時候被秦嘯泡了吧!彆看那孩子年紀小!懂的東西多著呢!
“這個寫真集秦嘯有什麼印象嗎?”
“秦嘯說沒見過,不過聽秦尤提到過,這是秦尤還在上大學的時候拍的,可是後來有人把母版泄露出去了,有幾家攝影工作室在用秦尤的照片做廣告,不過那個時候擴散的範圍不是很大,後來是沈徽音幫著秦尤解決的。”
“你確定是沈徽音?”傅謹言眉頭緊緊蹙著,本以為先前的事情能給沈徽音一個教訓,但顯然,沈徽音並沒有深刻的教訓,反而變本加厲。
“是當時沈徽音的男朋友,叫什麼肖什麼來著,不過我覺得按照沈徽音的性子,將母版留在自己手裡也算是抓著秦尤的把柄了怎麼可能不好好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