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尤去給傅謹言倒了一杯溫水,她特意自己試過溫度,不熱不冷,這樣傅謹言總挑不出毛病來吧!
她把玻璃杯遞過去,“呐,喝水。
傅謹言並沒有當即就接下秦尤遞過來的水杯,而是說道:“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嗎?我這一頭的頭發,還不是因為你沒的?我頂著個光頭,你良心都不會痛嗎?“
因為傅謹言傷在腦袋上,做手術的時候為了方便,就剃了頭發。
但是剃了手術的地方,彆的地方還有,傅謹言倒是覺得那樣醜出了新天際。
所以後來,傅謹言乾脆讓人將所有的頭發都給剃了。
現在他就是個光頭的形象。
要是彆人剃個光頭,秦尤肯定覺得就像監獄裡麵剛改造完的人一樣。
但是傅謹言,剃了光頭之後顏值非但沒有下降,反而上升了一個高度。
那話怎麼說的?
不是人挑發型,而是發型挑人。
傅謹言這種皮相的人,估計什麼發型都能hold住。
但是不管他發型多帥,這個男人這麼事兒,就讓秦尤覺得很煩了。
“你到底喝不喝?不喝我就給你倒了。“秦尤的確沒什麼耐心。
前幾天還好,畢竟知道傅謹言是為了她才受傷的,但是你去試試照顧一個故意找茬的人一個禮拜?
那不得瘋了!
“我頭疼。“傅謹言乾脆躺在**上,一臉痛苦的樣子,”我真的頭疼,還胸悶,氣短。“
“該不是要死了吧?”秦尤問了一句,“不然我早點去給你定火葬場,然後再去看看哪裡的墓地風水好,早點給你買一塊兒。”
“傅家有祖墳,我死了埋那邊。”傅謹言倒是不忌諱。
“果然是大戶人家,就是不一樣。”
“我要是真死了,你不心疼?”傅謹言就這麼躺在**上,看著站在**邊的秦尤,這個男人的眼神有點撩。
如果秦尤不是久經世事的話,肯定會被傅謹言給撩到。
這個男人太懂如何撩撥一個女人的心思了。
“不心疼。”秦尤沒開玩笑,語氣有些認真地說道,“真的,不心疼。”
聽到這話,傅謹言的表情有微微一秒的怔住。
喜歡的女人說他死了的話,她不會心疼。
自然是會怔住的。
片刻之後,傅謹言恢複如常,“也是,沒什麼好心疼的,我死了,你正好也解脫了不是?”
“是,所以你最好彆死在我前麵,反正我也不會傷心。”
“你死了的話,我也不會傷心。”傅謹言說道,“心都跟你一起死了,何來的傷心。”
秦尤:“……”
他這是……
不是,他們兩現在是分手的狀態,還說這些話,太對不起“分手”這兩個字了!
“行了,你彆折騰我也彆折騰你自己了,差不多就出院吧!”秦尤立刻轉移話題。
傅謹言還是躺在**上,道:“我這傷還沒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