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泗陽仰頭看著天花板,大概明白了這個倔強地小丫頭心裡的想法,“阿尤,你這樣,讓傅謹言怎麼想?”
秦尤不解地眨了眨眼睛,看著傅泗陽和秦尤。
“不管是男朋友還是老公,都應該是用來依靠的,用來在受傷的,疼的時候可以有個可以傾訴撒嬌的機會的,你現在這樣,弄得傅謹言像個擺設。”
秦尤自知理虧,抿了抿春,沒反駁傅泗陽,一副乖乖認錯的樣子。
“手術的時間不告訴他,你不舒服的時候也不告訴他,阿尤,等到傅謹言知道了,他心裡會比擔心你心疼你還要難受,你根本就不信任他。”
秦尤抬起頭,眼眶有點兒紅。
傅泗陽覺得自己說的話不重呀,怎麼就吧秦尤人給說哭了呢?於是隻能手忙腳亂地安慰人。
傅謹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他把保溫盒放下,眉目清冷,“你們做了什麼?”聲音都涼涼的。
傅泗陽心裡那叫一個委屈呀,她明明是為自己的親弟弟打抱不平來著,可是現在呢,隻換來了傅謹言的冷眼相待。
蕭羽也站在一邊默默地不說話,說實話,這一次的事情,真的是秦尤做的不對,她也知道,但是隻要是秦尤的想法,她一般都不會拒絕的。
因此,現在也有一點點心虛。
“沒事,就是剛剛在念小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孕婦的情緒敏感。”秦尤連忙開口,也不知道是怕傅泗陽他們尷尬,還是怕傅泗陽忍不住說出實話。
傅泗陽和蕭羽沒有說什麼,順著秦尤給的台階往下爬。
秦尤心裡悄悄地鬆了一口氣,算是放下了心裡的負擔,然後又有一些自嘲,果然謊話說了一個,就忍不住接著說,接著說,然後就是沒完沒了的。
抿了抿唇,看著傅泗陽和蕭羽的背影,收回目光的時候又撞上了傅謹言的眼神,一時之間更加心虛了,“對不起。”
傅謹言揉了揉秦尤的頭發,坐在床邊打開了飯盒,“對不起什麼,又不是你們的錯,她們不是不知道孕婦敏感,還給你念那種故事,本來也不對。”
秦尤內心更自責了。
傅謹言不動聲色地將秦尤的所有情緒儘收眼底,看到她眼底深處的自責,內心深深歎了一口氣,什麼時候開始,對自己的女人,他都要用儘心思了。
等過了這段時間,一定要好好懲罰一下秦尤,不然她都要忘記她自己是和有老公的人了。
傅謹言越是平靜貼心,秦尤內心被傅泗陽的話而惹起來的愧疚就更勝,越發覺得自己隱瞞著人是一件特彆不厚道的事情。
下班的時候秦乾和秦嘯照舊過來看過了秦尤才回家。
晚上傅謹言照舊擁著秦尤入眠,以後,他們就真的不會有孩子了,不過有人插足他們的二人世界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傅謹言已經不在病房裡麵了,傅泗陽坐在沙發上,還有蕭羽,秦乾應該來過了,桌子上放著早餐。
今天早上就要手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