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教育的也教育過了,該得到教訓的也已經得到教訓了,這件事就這麼翻篇了。再加上秦尤的身體本來就不好,手術之後更虛弱,所以一群人又把重點放在了怎麼樣儘快讓秦尤恢複身體這件事情上來。
這個時候距離婚禮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傅謹言那邊的禮服還有一點小問題,秦尤這邊的禮服腰身通通都要改,還有婚禮現場的其他一些瑣碎的細節的問題。
因為不可能所有的事情都扔給傅慎思和蕭羽來完成,首當其衝的就是禮服的問題,傅謹言懂設計,而傅慎思對設計是一竅不通,所以當當禮服這一件事情,伊麗莎白和傅謹言禮服的設計師就不可能和傅慎思討論。
於是傅謹言又成了幾個人之中最忙的那一個,當然是幾個不用上班上學的人之中最忙的那一個。
而傅慎思和蕭羽除了在醫院陪秦尤之外,偶爾也出去走一走,逛一逛。總不可能來一趟紐約就光在秦家彆墅和醫院兩頭跑了。
傅泗陽專門就是過來看秦尤的,順便等著參加婚禮,所以也就沒去什麼地方每天不是在秦家彆墅呆著,就是在醫院陪秦尤,反正傅謹言也沒空。
至於秦乾和初然,兩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什麼約定,關係就在那裡曖昧著,也沒有宣布是不是已經在一起了,但是也沒有像之前那樣生疏。
“手術的事情確實是咱們不對,所以下次如果再有這樣的事,一定不要再瞞著謹言了。”傅泗陽和秦尤聊著天,又想起了自己被三個男人圍攻的事情。
秦尤早就被傅謹言那一天的反應給嚇到了,心裡也早就已經暗暗發誓,以後再不做這樣的事情,所以傅泗陽說的時候她就乖巧的點了頭。
傅泗陽看到這樣的秦尤,好像又看到了五年之前自己剛剛見到的那個女子,隻是歲月不饒人,現在回頭看,仿佛所有的一切都還是昨天,中間已經隔了五年的光陰了。
“孩子沒有就沒有,隻要你和傅謹言的日子好好的,其他的都沒有關係。”隱約看見秦尤眉眼間的一絲憂愁,傅泗陽寬慰人,“如果真的覺得一個孩子熱鬨些,那等你們過夠了二人世界之後,再去領養一個也沒關係。”
生孩子這種事情就彆再想了,畢竟傅謹言已經結紮了。這句話傅泗陽沒有說出來。
“我還以為如果我不能生孩子了,你們會有很大的意見呢。”秦尤抿著唇微微笑,大概是傅老爺子和傅家的其他長輩給她的印象太過於深刻,所以腦子裡就認為傅家的人都是希望子孫滿堂的。
“我們都沒有那麼封建,孩子有就有沒有就沒有,這本來也不是你的錯。”傅泗陽扯了扯嘴角,“要真的追根溯源,找個罪魁禍首出來,那也是傅謹言他父親和沈家的錯。我們要做的就是不用他們的錯誤來懲罰自己。”
好在現在沈家幾乎瓦解,沈徽音就算還在,也掀不起什麼風,做不了什麼浪。而傅謹言的父親麼,早就沒臉再回榆城。
秦尤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或許是因為傅泗陽的話讓她想起了過去,也或者是想到了其他。可是這樣的神情落在傅泗陽的眼裡,就是前者了。
“那件事確實荒唐了一點,但是咱們也不能總揪著過去不放,該往前看往前看,該往前走往前走。”傅泗陽拍著秦尤的手背。
“不用這樣安慰我,我明白這些道理,當年的事情我們都沒有錯,我知道。”親友一下子就明白傅泗陽是想歪了,輕笑一聲,反過來安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