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傅謹言和傅炎瑞都起來了,秦尤還在睡。
“你媽媽昨天累了,讓她再睡會兒,咱們先吃點東西然後收拾東西。”傅謹言給傅炎瑞端來了早餐,自己也坐在餐桌邊。
傅炎瑞聽著傅謹言的話,什麼也沒有說,自己爬上了餐桌前的椅子,“你的早餐做得不怎麼樣。”難得沒有秦尤的餐桌,傅炎瑞這是要開始找茬了。
傅謹言冷哼一聲,“嫌棄你就自己做。”好像他還吃過彆人做的早餐一樣。
傅炎瑞搖頭晃腦,“等我比流理台高的時候就不需要你了。”
傅謹言挑挑眉。
秦尤醒來比傅謹言和傅炎瑞要晚了兩個多小時。傅炎瑞和傅謹言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
“你們這麼早。”秦尤抓了抓頭發,看著沙發上的一大一小。
傅炎瑞有些怪異地看了一眼秦尤,又看向牆上的鬨鐘,這個時間點,怎麼都不算早了。
傅謹言頭也沒抬,伸手把傅炎瑞的頭掰過來,然後站起來,“我去給你做早餐,今天想吃什麼?”
“你們都沒吃?”秦尤詫異地睜大眼睛。
“吃過了。”傅炎瑞小聲地說了一句,看了一眼在已經快要走進廚房的傅謹言,有些小心翼翼的。
秦尤摸了摸自家兒子的頭,被傅炎瑞躲開了去,眉頭皺起來,“說了不要摸頭不要摸頭媽!”
秦尤舉手,坐在沙發上,“好好好,不摸頭,對不起。”
“真能耐,讓我老婆給你道歉。”傅謹言從廚房走出來,自然地坐到秦尤旁邊,抬手摸了摸秦尤的頭,“先去吃早餐,然後咱們準備準備,搬家。”
秦尤直接去了餐廳,坐下,吃飯。傅謹言雙手環胸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隻這一次。”
這個隻要女人不要兒子的混蛋,傅炎瑞舉起手上的書,擋住了自己的臉,不想看一家老子。
從公寓到彆墅,這是榆城最新也是安保措施最好的地方了,不誇張地說,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我怎麼覺得你早就安排好了?”秦尤看著近在眼前的彆墅,連保安都是退役的特種兵。
這個彆墅小區周圍的所有圍欄都設有通電設備,隻要有人靠近,就會有電流,大門更不用說進來了,門禁是門禁卡,人臉識彆,指紋識彆,隻有門禁卡是不夠的,每次進出,至少要通過兩個識彆。
隻要是沒有錄入指紋和係統的人,若不是妻兒和直係親屬,進出都一定要通過層層調查。
這一點確實很麻煩,但是這個彆墅區就隻有八棟彆墅,買房子的時候都已經和對方說過了,嫌麻煩可以不買。但是買了,就一定要遵守規定。
那些記者,指定了怎麼都進不來的。
“你上次回來我就已經在準備這裡了。”傅謹言挑挑眉,不管最後結果如何,秦尤都會在這裡有一席之地。
傅炎瑞支著下巴,一會兒看看傅謹言,一會兒看看秦尤,然後扭過頭看向窗外,“咱們家是不是特彆有錢?”
“嗯,不是一般的有錢,你可以放心花錢。”秦尤扭身又想要摸摸傅炎瑞的頭發,想了想,改成了刮了一下傅炎瑞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