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是在眾人的吵吵鬨鬨和宋其琛的哀怨之中吃完,然後幾個人相繼起身告辭,大家都是住在這個彆墅區,傅謹言和秦尤索性帶著傅炎瑞出門送人,順便散散步,消消食。
把人一一送回家之後,傅謹言和秦尤又帶著傅炎瑞接著散了一會兒步才往家裡走。
“泗陽姐越來越有向女強人發展的趨勢,家裡還有一個孩子,怎麼姐夫也都沒有意見的嗎?”把傅炎瑞哄回房之後秦尤和傅謹言也回了房間。
“我都不敢有,姐夫哪裡敢有?”傅謹言看著秦尤,笑道。在拐彎抹角的說秦尤也經常不在家呢。
秦尤皺了皺眉頭,“咱們講道理,我已經從我一年的行程都是滿的,到現在一年隻接一部戲了,再說是你說了,讓我實現自己的夢想的。傅九爺,咱們不能言而無信。”
“那我要反悔。”
“不好意思,反悔無效。”秦尤笑眯眯的,“再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相信兒子也不會讚同你這個想法。”
“還有,我都說過,隻要拿下影後,我就退隱,我已經不介意你插手評選了,咱們就不要再無理取鬨了。”秦尤淡定地接著,“這是最後一次討論這個問題,傅先生。”
“放心,我就是說說而已,不會真讓你不去的,我看起來像是那種人嗎?”傅謹言從後麵環著秦尤,頭不停地蹭著她。
“像。”秦尤毫不猶豫地回答,何止是像,簡直不能夠再像了好嘛?簡直就是!
傅謹言被堵了一下,淡定從容地繼續回答,“我就是發發牢騷,緩解緩解心裡麵的不平衡。”
“哪裡不平衡了?”
“彆人的妻子都恨不得在家裡什麼都不乾了,怎麼我的妻子就天天出去呢?”
“彆人是誰?傅慎思的?你看蕭羽不也要工作?姐夫的?你看泗陽姐比我還過分,還有誰,宋其琛的嗎?那還不是妻子,等成了妻子再說,況且,現在,人葉羽綺也是一心去在演藝事業上麵的。”所以這個彆人的妻子,還真不能舉例,最熟悉的,全都是工作狂。
傅謹言聽完之後已經徹底無語了,他身邊怎麼每個男人都這麼能挑女人呢?一個個都是一心撲在事業上不顧家的。
“相比起來。”秦尤繼續,“我已經算是很顧家了,親愛的,你該感謝一下自己的兒子。”如果不是因為傅炎瑞在家,秦尤指不定還像以前那樣拚命呢。
傅謹言這個時候可不敢反駁自家的妻子,於是慢慢悠悠地回答,“老婆說的都對。”說這話的時候,如果手安分一點兒,還會更有誠意一些。
秦尤歎了一口氣,扭過身子看著他,最後由著這男人亂來。
秦尤被這麼一鬨,真就忘記了自己最初問了什麼問題來著,最後是迷迷糊糊,再一次堅定了自己曾經反複確認的真理:美色誤人。
第二天,傅謹言一大早就去公司,傅泗陽也不知道這邊的案子是不是已經差不多了,跑過來約秦尤出去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