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湞下班後匆忙駕車趕回家,因為孩子們已經先一步到了,由方馨萍看著他們做作業呢。
路上等紅綠燈通行時,她趁著空隙打了電話給溫禾,把方馨萍搬去她家住的事略略說了。
溫禾責備她現在才說,並表示馬上趕過去。
三個女人彙合在一起,開開心心的跟孩子們吃飯,到庭院裡散步,玩遊戲。
等孩子們睡覺了,她們聚到鐘湞的主臥室裡喝紅酒聊天。
“我沒料到,封北辰是個很稱職的父親,他把孩子們送進家裡又走了,這是你跟他約好的?照顧我情緒?”方馨萍瞅著鐘湞問。
鐘湞輕晃著酒杯,聞了聞香醇的酒味兒,回應道,“我們女人在這裡,他在眼前走來走去不是個事。”
“你早該這樣治他的。”溫禾給鐘湞一個讚的眼神。
“我看封北辰對小湞你是很在乎的,不然怎會服服帖帖的聽從安排?”方馨萍說完,呷了一口酒。
“嘖嘖,女人癡情似乎天經地義,但男人癡情就感天動地了?馨萍,你這種思想很要不得!”溫禾繼續發表偉論。
“是,大喇叭姐威武!”方馨萍笑著喊。
“來啊姐妹們,乾一杯恭祝友誼萬歲!”鐘湞起哄。
咣!三隻酒杯碰出了極好聽的脆響……
但是,這一夜注定是不平靜的,封掌東收到一份調查報告,裡麵的內容既在他意料中,又讓他大大震撼到。
他拿著報告在書房裡踱來踱去,幾次想打電話給鐘湞,卻又打住。
看著自己孤獨的影子長長拖在後麵,他坐回老板椅裡,太陽穴隱隱作痛……
同一時間,封北辰接到安然的電話,她在那邊哭得稀裡嘩啦,“……北辰,嗚嗚嗚……”
“然然,你先彆哭,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封北辰仍然習慣性地喚她小名,著急問道。
“我,我覺得自己很沒用……投了那麼簡曆出去,不是被拒絕,就是石沉大海。”安然抽抽噎噎的說出重點。
“哦,原來是為這個,”封北辰放下心來,其實他已經從向明那兒得知她的情況,她的確投了很多簡曆出去,卻一時半會沒有公司肯聘她,他隻得安慰道,“你才投了幾天,沒事的,說不定明天就有公司通知你麵試了。”
“不會了,我完全不抱希望了,昏迷這麼多年,又沒有工作經驗,哪個公司願意招我這樣的人進去工作?”安然用萬念俱灰的口吻說,“虧我還天真的認為,我是可以重新站起來,可以做回以前光彩亮麗的安然給你看,可現實卻這樣殘酷……”
封北辰熱血一衝腦門,“然然,要不你來我辰星上班,適應一下工作氛圍,感覺能融入社會了,再去能給你發展機會的公司就職。”
“這樣可以嗎?”安然又喜又憂的問,“陸總還有那個鐘湞能同意嗎?”
“他們那裡我自然會去協調的,這你不用管,明天早上你來報到吧,我找專人帶你實習。”封北辰說到這裡,沉吟一下,補充道,“那就先這樣吧,彆亂想些有的沒的,用心工作好好生活,我相信你能找回自我,晚安。”
“晚安,還有,謝謝你,北辰。”安然柔聲說完,先掛了線,沒再多糾纏。
“做得好!”她身邊響起安瑞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