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呼吸時的一起一伏,叫他不由得想起和她曲屏後的荒唐行徑,情至深處,她也是像現在這樣,急促又害怕地呼吸。
極力壓抑自己,不敢弄出一絲聲響,隻能軟在他懷裡,任由他侵略、占有。
他向來對男女之事無感,也厭惡女子身上的脂粉香,現下並無藥物作祟,他卻感到不對勁……
僅是看到她漲紅的臉,還有那雙染著水汽霧蒙蒙的眼睛,他就起了反應!
該死!
沈玄鶴收回目光,冷聲警告,“我看在母親的麵子上饒你一次,若再讓我看到你在侯府裡算計,不管出於什麼目的,我絕不會再手下留情!”
她還沒來得及道謝,沈玄鶴就闊步離去。
從閻王那兒撿回一條命,沈鹿寧渾身發虛,無力地癱坐在地。
差一點……
差一點她的命就折在這個惡鬼手上了!
要想給阿娘報仇,她定然不能再招惹沈玄鶴,必須要避開他,否則仇沒報,她倒先把命丟了。
所有的折磨豈不是白受?
沈鹿寧還沒徹底緩過氣來,秀玉就抱著一床破舊的被褥,不耐煩道:“東西都在這,你自己收拾吧,忍冬院的奴婢都是用來服侍三少爺的,誰都沒空替你做事!”
她看了看自己紅腫帶血的雙手,略帶懇求:“秀玉姑娘,我的手不方便,能否勞煩你幫幫我?待我傷好後,我可替你洗衣做飯,或者乾彆的活都行。”
秀玉朝她狠狠啐了一口,舉起懷中的被褥往她臉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