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聽到鬆柏說,他騎壞了一匹馬趕回侯府,心臟一閃而過的酸澀更是明顯。
......
沈玄鶴的步子大,輕輕鬆鬆就追上了寧如。
“表妹,方才之事,你應是有所誤會。”
寧如哭得極為傷心:“她衣衫不整坐在你腿上,我還能怎麼誤會呢?你的手還放在她那......鶴哥哥,你究竟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考慮她什麼感受?
他們不過是表兄妹的關係,就算看到他與沈鹿寧枉顧禮法,也應是鄙夷唾棄,何至於哭成這樣?
沈玄鶴劍眉輕蹙,心中雖萬般不解,卻仍是耐心安慰:“此事不同你所想那般,軍營裡處罰逃兵的手段便是如此,隻不過她幾欲暈厥,我怕她裝模作樣,才出此計策。”
“你們就差沒貼在一起了,鶴哥哥叫我怎麼想!”
寧如情緒幾乎崩潰,她哭喊著說出這句話,沈玄鶴臉色驟變。
黑沉沉,冷森森,似乎還帶著殺意。
寧如膽寒,瞬間止住哭聲,小聲抽噎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知道鶴哥哥一直是個清清白白的兒郎,定是不會與那低賤的外室女有糾纏,可柴房那一幕,如兒實在是被嚇到了。”
低賤的外室女這五個字,叫沈玄鶴聽著很是不舒服。
他雖也是一直這樣看待沈鹿寧,但聽到別人這麼說她,莫名有幾分上火。
他語氣不善:“你自己緩一緩,記住,不該說的話永遠別說。”
看著沈玄鶴冷硬的背影走遠,寧如心有不甘,腦袋裡那個不該有的想法,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