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趙的穩婆客客氣氣地應道:“是、是,老奴明白,請二少爺放心!”
她和趙穩婆進了一個事先布置好的房間,趙穩婆臉色一下子拉得很長,語氣極差:“還愣著乾嘛,脫啊!”
她進侯府之後,早已遭過多次羞辱,但當著外人的麵脫衣裳,還是頭一回。
“扭捏什麼?你能在二少爺麵前裝樣子,到我這兒可裝不了,像你這樣的賤胚子我見過不少,凡是被懷疑失身的,有幾個能隱瞞過去?”
趙穩婆一點不客氣,上前就要動手扒下她的衣裳和裡褲。
“我自己來!”沈鹿寧堅決不讓她碰。
趙穩婆朝她啐了一口,走到旁邊:“誰稀得碰你似的!看你長得這狐媚樣子,還是外室女出身,應該很不老實吧,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嘗過了,就你還妄想給二少爺續弦?”
她不理會趙穩婆尖酸刻薄的話,慢慢剝下身上的衣裳,褪去最後一件遮羞之物......
“張開腿,半蹲站好!”趙穩婆拿來一個裝有木灰的盆子,放在她身下,命令她以半蹲的姿勢,站在木盆上邊。
接著,趙穩婆又拿來毛撣子,不停地瘙她身上最癢的地方,迫使她忍不住發出笑聲,下身打顫。
這種驗身法子,她問過徐軍醫。
要是木盆裡的灰被吹動,就意味她不是清白之身,而是被人玩弄過。
所以她要做的隻有一個字,忍。
可趙穩婆極其老練, 對付過數不清的姑娘,又怎會看不透她的心思?
她被趙穩婆瘙得強忍不住,撲哧一聲發出笑聲,盆裡的木灰竟隨之吹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