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模樣,沈玄鶴也猜到一二,不再逼問:“不管是誰賞你的銀子,布置慶功宴都不能算作禮。”
她想都不想,忙道:“我給三少爺縫一對護腕如何?上回在蕭王府時,我瞧見三少爺的護腕都壞了,精細的針線活我做不來,隻能縫護腕了,還望三少爺莫要嫌棄。”
她還注意到他手上的護腕了?
這麼說來,那日她有偷看他。
他往沈鹿寧碗裡夾了一塊紅燒肉:“縫嚴實點。”
意思是同意了。
沈鹿寧唇角倏然一彎,杏眸裡藏著若隱若現的媚,是不自覺的,沒有半點刻意。
沈玄鶴長這麼大,沒見過比她笑得更好看的女子,幼年時他見過一次,今後再也沒忘掉。
他控製不住多看了一眼,又不露痕跡的收回目光。
兩人吃得自在,要碰杯時,院外傳來一道哭哭啼啼的聲音。
剛要問鬆柏和知秋怎麼回事,那道聲音的主人就來到他們麵前。
“嗚嗚嗚......玄鶴哥哥,你得為如兒做主啊......嗚嗚嗚!”
寧如哭得傷心,抬起的左手流著血,像是被利器劃傷了。
不論方才發生過什麼,寧如始終是他的妹妹,十幾年的親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破碎的。
沈玄鶴站起身,將寧如拉進房中:“先坐著,我給你止血。”
趁他去拿傷藥的時候,沈鹿寧問:“在宴席上還好好的,怎的一轉眼,表小姐就受傷了?”
她不過是隨口一問,誰知寧如卻歇斯底裡喊道:“小姑母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我是故意受傷,沒事找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