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趕我三次,過河拆橋?”
他的眼神和嗓音都太過明顯,與他相處這般久,沈鹿寧怎會看不出他眼底湧起的欲念?
她忍著氣:“昨夜三少爺誆騙我飲酒,明明答應喝完就放我回去,誰想竟做出趁人之危的下作事,但我不怪三少爺,畢竟是我自己蠢,明知山有虎。”
嗬,她就這般畏懼他?
在她的眼裡,他竟是那吃人嗜血的老虎!
不過也好,就這樣畏懼下去,至少她不敢滋生彆的心思,隻屬於他一個人。
“所以你就過河拆橋,趕我走?”
“我沒有過河拆橋,我與三少爺之間,利用也好糾纏也罷,但主導權終歸在三少爺手中,我隻不過是三少爺手中的牽線木偶,哪敢過河拆橋?隻是不想在此處,太過危險。”
“回府就可以?”
她不說話,既是默認了。
沈玄鶴放下手中的杯盞,伸手攬過她的腰,強迫她坐在自己胯上:“行,我就忍一忍,現在先讓我抱會兒,不會對你做什麼。”
任他抱了半晌,沈鹿寧整個身子都僵住了,手中拿著還未吃完的兔子腿,繼續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她隻盼著他能快走。
他是個極其危險的人物,他們的關係更是危險又充滿禁忌,三番五次險些暴露。
寧家兄妹知道他們的關係,出於各種各樣的原因,選擇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寧如心悅沈玄鶴,甚至還主動替他掩蓋、遮瞞。
但保不齊哪日他們突然變了想法,一舉揭破她和沈玄鶴的背德行徑。
她不止一次想要跟他結束這段不清不楚的糾纏,可偏他不願。
沾上了他,開始和結束都由他說的算,一切權利都在沈玄鶴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