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鹿寧眸色一沉,冷聲道:“我不是瞎子,我的眼睛能看到你們是什麼樣的人。大夫人讓你們做代掌櫃,是信得過你們,不曾想你們竟敢做出此等有辱侯府之事!”
他們被沈鹿寧的氣勢嚇到,連連磕頭賠罪。
“主子恕罪,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我們對天發誓,日後絕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
“求主子給我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誓言剛落,那位抱著孩子的老者卻諷刺道:“主子明鑒,他們的強盜行為已不是一兩次,我親眼看到他們用劣等藥材充當好藥材賣,還多次提高百姓的問診金,多出來的診金不是給郎中,而是落在他們手裡!”
那兩人動作如出一轍,猛地抬頭,惡狠狠地瞪著老者:“孫老兒,我們都是受雇於同一個主子,你莫要血口噴人!”
老者語氣裡帶著毫不掩飾的譏諷:“我血口噴人?你們的惡行快要把瑞康堂的名聲搞臭了!若不是三少爺有恩於我,我也不會總是來勸你們二人,你們不要臉可以,但侯府要臉!”
“你胡說!”
那兩人恨不得上前痛打老者一頓,無奈礙於沈鹿寧在場,他們哪裡還有膽子再放肆?
聽到老者的話,沈鹿寧微微一怔,他還認識沈玄鶴?
殷氏名下的鋪子,和沈玄鶴有什麼關係?
但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老者懷裡護著的那孩子唇色愈漸發白,他傷得很重,必須要儘快醫治。
“瑞康堂的郎中在何處?”
“在、在前堂休息。”
“讓他過來給這個孩子醫治,你們的賬,我來慢慢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