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上去柔柔弱弱，人畜無害，但若是有人犯她，她必定會如數奉還。
淩琬母女住進忍冬院不過幾日，她和她們無甚交集，不可能對她們有敵意。
那究竟是為何？
沈玄鶴想不明白，卻聽得沈鹿寧緩緩開口：“既然禹夫人敢肯定自己的女兒沒惹麻煩，又不想驚動大夫人，那禹夫人可願當著三少爺的麵發毒誓？”
“發什麼毒誓？”
“若你們母女二人之中有半句謊話，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死後墮入十八層地獄，永生永世不得翻身。反之，我房中的人若有人說謊，下場亦是如此！”
這女人瘋了吧！
不過是一出小小的鬨劇，至於發這麼毒的毒誓麼！
淩琬手裡絞著絹帕，差點扭曲表情，維持不住自己小白 兔般無辜的模樣。
淩琬強忍著不滿說：“我和彤兒寄人籬下，這兒是侯府的地盤，我哪裡敢撒謊呢？小姑母為何逼著我發毒誓呀！”
“是啊，既然禹夫人願意對自己說過的話擔責，為何不敢發毒誓？”
沈鹿寧毫不留情的反問，叫淩琬暗暗咬緊後槽牙。
眾人的目光不知何時聚集在她身上，連沈玄鶴也看向她。
淩琬騎虎難下，隻好硬著頭皮說：“我發誓，若今日我們母女有半句謊話，就......”
毒誓隻是簡單的一句話罷了，應驗的人少之又少。
但淩琬頂著沈玄鶴沉沉的目光，心中直發虛，遲遲說不出口。
“就如何？禹夫人怎麼不接著說了，難道是不敢？”知秋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