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眾人隻是在心中腹誹,不敢多言,生怕沈玄鶴手中的長刀不張眼,瞬間了結他們的性命。
縱使進宮前要上交兵器,可沈玄鶴便是赤手空拳,都能叫他們臣服。
坐上換乘的轎子,沈鹿寧隔著距離悄悄看向他,他雙手交叉而坐,眉眼間儘是淩厲和鋒銳,麵對麵的距離,叫人無端端膽顫心驚。
沈鹿寧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正要收回目光,沈玄鶴像是感受到她的視線,眼眸微微抬起,與她四目相對。
那一刹那,仿佛整個世界都靜止了,沈鹿寧隻覺得自己的心跳聲在耳邊回蕩,她不禁呼吸一滯。
難怪那些宮人和禁衛會露出驚恐之色,與他對視真的需要極強的勇氣。
“怎麼了?”沈玄鶴似乎沒察覺到她的偷看。
沈鹿寧搖搖頭:“沒、沒事,方才的事......”
“還冷嗎?”沈玄鶴知道她又要道謝,索性岔開話題,將她欲要說出口的話堵回去。
“不冷了,三少爺怎知我冷?”
“你的手。”
原來是方才觸到他的時候,她自己都沒注意到,他居然記在心裡......
“我的手在冬天的時候一貫這樣,其實是不冷的,這件鬥篷看上去不便宜,還是還給三少爺吧。”
“彆脫。”
沈玄鶴忽然伸手,抓住她欲要脫下鬥篷的手,他的手心很燙,炙熱的溫度傳過來,沈鹿寧心尖一顫,想要抽回手,卻不敵他的力氣。
沈玄鶴蹙了蹙眉,微微傾身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