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沒有,兒臣是想給太子擦汗,兒臣是在關心太子啊。”
皇上撫額:“你......”氣得嗝屁了。
軟敷敷的小爪子拍了拍:“別愁,看窩的。”
奶豆子走出了奶拽奶拽的氣勢,指著犟的跟石頭似的三皇子:“泥,說不說實話?”
“給我滾,你個牙沒長全的小東西。”
“吼。”有種,小奶豆子給他一個大拇哥,對肉包道:“咬屎他。”
胳膊瞬間穿透,血嘩嘩地流。
疼得三皇子跪地上嚎。
奶豆子還歡樂的跟肉包嘮嗑:“啊?你想次他屁股上的肉?臭呀。”
三皇子頓覺菊花一緊,慫了:“我說,我說,我是想殺了太子,這樣我就是太子了。”
皇上怒:“各位都看見了,三皇子謀害太子,罪不容誅!念在他是皇子的份兒上,賜毒酒自戕。”
小奶豆舉手,皇上道:“賜死之前隨你處置。”
早上,賣包子的,賣大郎餅的穿梭在大街小巷。
中間混入個奇奇怪怪的東西。
奶豆子騎在小肉包身上,手上牽了個繩,繩的另一頭是狼狽不堪,麵黃肌瘦的三皇子。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介是三皇子。”
“他要捂死太子。”
“對哇,跟潘金蓮一樣。”
“太子就是他搞癱的。”
臭雞蛋,爛菜葉子往他身上丟。
奶豆子特意在林家門口轉了好幾圈,看見林玉兒捏著帕子紅著眼睛,歪著可愛的小腦袋:“姑姑,你稀飯看?快多看看吧,不然就要去地府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