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麼?”馮大人不以為然,甚至還撅起長著胡須的小嘴兒嘬了口茶。
結果,小奶豆出奇不意的丟出個炸彈:“泥,稀飯吃生泥鰍哦。”
撲哧,馮大人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一蹦三尺遠的小奶豆嫌棄的看著他。
幸虧她跑得遠,不然高低噴一身唾沫星子。
“我沒有。”
謔,不承認?
小奶豆專治嘴犟不服。
“泥,有沒有覺得渾身刺撓?”
“肚子疼?”
“大腸疼?”
“小腸疼?”
“心肝脾肺腎疼?”
馮大人依舊嘴硬:“我沒......”瞬間打臉,雙手抱著肚子,蜷著身子:“我腸子好像疼。”
疼得他直打滾,叫得跟宰豬似得:“疼死我了,怎麼回事?”
小奶豆蹲下來,還格外乖巧的給他一個手絹:“泥鰍,在次飯,在次泥的腸子,泥的肝......”
馮大人嚇瘋了:“救命啊,我隻是為了一時爽,不想進火葬場啊。”
這要是把我腸子啃沒了,我還有個活麼。
對上小奶豆神采奕奕的大眼睛,跪了下來:“小神女,小祖宗,小大王,饒命啊,救命啊,你讓我乾啥我乾啥。”
小奶豆歎氣。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呐。
從兜兜裡掏出一顆瞪眼丸。
一刻鐘後,馮大人躲在茅房裡嗯嗯啊啊。
小奶豆離老遠坐著,給小玩偶娃娃編小辮子,吼著:“快啦快啦。”
“使勁兒哇。”
馮大人的心腹:“宵宵小姐,敢問我們大人在乾什麼?”
“在生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