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鬆風看不慣小奶豆’作威作福’的樣子,下巴一揚:“這聖旨是給我的,你知道外麵這金框多值錢麼。”
小奶豆盯著金框:“你喜歡這金框?”
“對。”林鬆風頗有一種和她對著乾到底的心思。
“哦......”小奶豆很沉靜的點點頭:“這好辦。”
說完,跑了出去,等再回來的時候便看到小奶豆手裡拿了個剪刀。
她踮著腳,伸手把聖旨薅了下來。
還拍了拍大內總管的膝蓋,讓他蹲下來。
小奶豆把他當成桌子,把聖旨放在他的後背上,然後認認真真的用剪子剪掉了聖旨有字的地方。
林鬆風的頭皮都炸了:“你乾什麼!你瘋了!”
“沒有哇,窩剪聖旨,把框框留給泥,窩拿去請假。”小奶豆理所當然的樣子。
她揣好聖旨,林鬆風氣得怒喝了兩杯酒。
到了晚上,一些沒有玩儘興的賓客提出要鬨洞房。
洞房內燈火通明,還有不小的動靜。
小奶豆揮著小旗子,跟個導遊似得吆喝著:“來康鬨洞房。”
海厚的人呐,擠來擠去的,門被擠開了。
眾人目瞪口呆,驚掉下巴看著屋裡的人。
林澤堯竟把江雪壁咚了。
小奶豆歪頭,挺奇怪的:“爹爹和兒子,原來是可以娶一個媳婦的哇。”
她對著手指頭:“崔慧也是一起娶嗒,江雪也是一起娶嗒,這樣一起娶,很省錢嘛?”
林玉兒差點背過氣去。
他們爺倆這是轉著圈丟人啊。
“鬆風呢?”林玉兒四處看,洞房花燭夜這麼重要的時刻,這死孩子去哪兒了。
林家的小廝忽然喊了一嗓子:“公子在這兒,怎麼辦啊?誰來幫幫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