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頭看她自信滿滿的樣子,也不由得挺起腰背,看來宵宵是不屑認簡單的字,這對難度高的字手拿把掐的啊。
小奶豆嗓門超大:“是土。”
牢頭:......
等等,你說啥?
孩砸啊,你認字隻認上半段啊。
小奶豆見他不吱聲,自信的昂頭:“小人兒在土裡劈叉。”
牢頭:......
還是乾正事要緊。
他拿出刻著「不孝」的烙鐵,哢的烙在了林澤堯的臉上了。
爆鳴的殺豬叫響徹牢房。
林澤堯雙腿直抽抽,滿頭大汗,牙齒咬得直打顫,過了好一會才安靜下來。
“你可以滾了。”牢頭道。
林澤堯憤恨的瞪了他們一眼,捂著臉,忍著疼,猩紅著眼跑了出去。
小奶豆伸著懶腰,打了個哈欠,好像乾了多大的事似的:“乾活真累啊,窩走了。”
牢頭:......你啥時候乾活了?
小奶豆騎著肉包,牽著豆包回了家。
孟知微他們已經備好了午飯,香噴噴的肉味直往人鼻子裡鑽:“宵宵,吃飯了。”
小奶豆攥緊拳,告訴自己要忍住,然後悶頭進了房間。
孟知微挺納悶的:“往常進了家門先奔著飯桌來,真是怪。”
孟知微和倆兒子對視一眼:“有情況。”
他們跟著溜了進去,開開門,就瞅著小奶豆撅著小屁股把一個箱子從床下拽了出來。
吭哧翻出來幾本書:“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