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軲轆了一夜終於到了大朔京城。
為避免夜長夢多,孟北言先把寒族的籠車送到了大理寺。
他拿著名單一個個點名,一個個的對照。
念到林雲鳳的時候,明顯能聽出來聲音和林雲鳳不一樣。
他一個個的看,臉色大變:“林雲鳳呢?”
林雲鳳不見了。
這讓孟北言挫敗又震怒,詢問誰發現了異常,誰放走了林雲鳳。
沒有一個人能說得明白。
“孟大人,沒有可疑的人靠近啊。”
“是啊,人都關在籠車裡,鎖子也沒有被破壞的痕跡。”
孟北言眉頭鎖的更深了:“邪了門子了。”
奮力和核桃作戰的小奶豆瞥他們一眼,在心裡嘀咕著。
【有什麼邪門的呀,鑰匙在誰那兒,誰就可疑唄。】
孟兆豐的耳朵往後背起,就像受驚的,變成飛機耳的兔子似的。
他下意識摸自己的袖口,糟,鑰匙忘栽贓......哦不不口誤,忘還給老爹了。
小奶豆直用小眼神瞥他。
【他身上有小老鼠的味道,難道和小老鼠有一腿?】
孟兆豐離得遠,隻聽到嘟嘟囔囔的動靜。
可孟北言離得近啊,聽了這話,眼睛瞪大,擰眉看向兒子。
兒子,不會真的乾了蠢事吧。
他正打算躍步朝兒子走去,打算上演一個大義滅親之時。
外甥女的心聲又蹦了出來。
【讓我來看看我表哥怎麼了,哎呦,我就說我表哥不能那麼蠢嘛,原來是被小老鼠貼了符了,這符可厲害了,被貼的人滿心滿腦子都是這個人,會為這個人辦事,看來我表哥這是中招了哇。】
孟北言邁出去的腳收了回來。
孟北言伸出去的拳收了回來。
外甥女啊,你說話能不能彆一句一句的蹦啊。
心臟受不了。
小奶豆重重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