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進去之後並沒有看見孟兆豐的身影。
怪的是外頭是紙紮的,但裡頭是真實的東西,破爛腐朽的屋頂牆壁,有的房梁木頭歪歪扭扭的掉在了地上。
窗戶是油紙糊的,油紙有紅褐色的痕跡,像是乾涸的血漬。
地上有一排排肮臟的,爛掉的,被蟲蛀的棺材。
總覺得上麵烏沉沉的,抬頭一瞅,空中竟也懸這個棺材。
豆包趴在肉包身上嗚汪汪的叫著,害怕的夾緊尾巴。
小奶豆跟它嘮嗑:“泥說,窩表哥在裡頭?”
“哦好吧,窩康康。”
孟北言的手攥起:“我上去把豐兒整下來。”
他見地上有個凳子,腳踩了上去,才伸出手往上摸去。
一條青黑色的,癩蛤蟆花紋的大蟒蛇猛地朝孟北言躥了下來。
孟北言的腦子瞬間麻了,心道:完了,要被毒死了。
忽然,腳下失衡了,凳子被踹倒,孟北言摔在地上,疼的他呲牙咧嘴的。
踹倒凳子的小奶豆,歪頭盯著這條蛇:“吼,窩正愁找不到梯子呐,泥,就當窩的梯子吧。”
蟒蛇的眼神凶猛,吐著信子威脅她。
“泥的舌頭咋還劈叉了呐?”小奶豆自問自答,擺擺小手,十分大度的說:“一會,窩幫你縫上。”
蟒蛇更激動了。
“哎呀,泥辣麼激動乾神馬?不用謝窩,泥當窩梯子,窩幫泥縫舌頭。”
她真是個有禮貌的乖崽崽呐。
蟒蛇張開血噴大口。
龍爺他們的心都崩出來了。
但,別看林宵宵海拔低,蹦躂的高,雙腿一蹦,薅住了蛇頭,讓它的大嘴閉嚴實了。
“泥,口臭。”
“閉上!”
蟒蛇還想動,卻發現這胖娃娃身上強力在死死的壓製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