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守拿著畫像打量,又對著冊子準確的說出了他們的名字:“被大朔驅逐出去的人禁止踏入大朔半步!”
他們憤怒的灰溜溜的跑了。
但也不甘心,於是班主帶著幾個膽大的,趁著城守晚上換班的時候溜了進去。
躲在暗處的城守嘀咕著:“快,通知上頭,鱉來了,該捉了。”
班主幾個人摸到林宵宵開的短劇鋪子裡,才要把引火的油澆上去。
屁股一痛,嗷的慘叫了起來。
啪,原本昏暗的屋子亮的刺眼。
小野人頂著海膽頭,手裡捧著萬能工全新研究出來的奶茶,嘬的痛快。
她坐在小馬紮上,豆包狗腿的叼著扇子上下搖著,給她扇風。
小野人來了個尷尬三連問。
“泥悶住大房子了嘛?”
“泥悶開戲班子了嘛?”
“泥悶發財了嘛?”
戲班班主他們的老臉青一陣,白一陣的。
也知道眼前這位是爺,是奶,是祖宗。
“小祖宗啊,我們錯了,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還是大朔啊。”
“我們,能不能回來啊?”
“對啊對啊,我們幫你做短劇,我們可是很有經驗的,比現在那些人強多了。”
小野人嘬光了奶茶下的最後一顆紅豆:“賺錢了知道回來辣,泥悶好不要臉哇。”
大眼睛骨碌轉著:“西陵才是泥悶的家哇,西陵有個好地方......”
她伸手指,貼心的列了出來:“那裡可以給你吃白飯,讓你白睡覺,可舒服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