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學校隻要有領導視察,就開始吩咐學生們洗刷刷了。
魂界的遊魂們忙著接待上頭的人兒。
奶豆子的小紙人們也忙著四處打探。
一會兒回來嘰嘰喳喳,一會兒回來嘰嘰喳喳。
奶豆子琢磨著自己該上場了,她蹲下來,挖地上的泥巴:“太乾巴......”
邊兒上也沒有水啊,腦子靈光一閃,四下看看沒有人兒,她脫掉褲子。
嘩啦啦......
她捏著鼻子,攪和著泥巴。
嫌棄的用自己的尿泥巴捏了個小人兒。
懟了眼睛鼻子嘴。
又吹了口靈氣。
出現另一個林宵宵。
林宵宵是人參精,長在土裡,紙人兒做不出來,隻能用泥巴做。
她又從破爛兜兜裡掏出一張紙,一個筆,用唾液蘸了蘸,隨便畫了幾筆,一張隱身符便畫好了。
“小紙人找到了獸類地牢和精類地牢,先去救人。”獸類地牢更近些,她一溜小跑去了獸類地牢。
上百之獸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或用鐵鏈子勾住,或挖出了一隻眼睛,或斬斷了一條腿。
她過去的時候,敗類遊魂正磨刀呢,笑得陰損:“今兒個宴請貴客,我們也能有點口福了。”
“哈哈哈,是啊,聽說熊掌最好吃,最有嚼頭了。”
“虎頭才好吃呢。”
他們津津有味的議論著。
這些獸都生出了靈性。
流下了血般的淚水。
怎麼沒人救救他們呢?
遊魂磨好了刀子,手起刀落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