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角度看熱鬨簡直棒呆啦。”她把魂鏡支在樹杈上。
遊魂們把假冒偽劣的獸肉,人肉,酒水上了桌。
奶豆子在裡頭加了幻覺劑,壓根兒吃不出來真假。
狂不死舔著那張諂媚的老臉湊到判官麵前:“大人,吃得可滿意?這些精怪日日沐浴,就為了保持白嫩鮮美肌膚供您賞玩。”
判官又不傻,自是明白他的意思,大有深意的拍拍他的肩膀:“你那些爛賬我都給你擺平了,我是誰,我可是判官,閻王身邊的大紅人,若不是閻王資曆久,這閻王都得由我來當。”
他們勾肩搭背的哈哈大笑。
玩了兩天兩夜才離開。
狂不死喝得爛醉如泥,都把正事忘了。
他的狗腿子魂臣扒拉他:“王,之前您說的今兒個要斬了之前跟著雲深那群魂臣的魂,還......斬麼?”
狂不死都大舌頭了,還‘斬斬斬’的叨咕個不停呢。
“那王不是要觀禮麼。”
“斬!”
倆狗腿子魂臣對視一眼:“斬吧,他們可是魂王的心頭草,咱沒按規定時辰斬首他們,魂王酒醒了那不得拿咱們開刀啊。”
“走走走。”
林宵宵這街溜子可不是白當的。
魂屆哪條街有幾條蟲子她都門清。
狂不死斬殺忠臣也心虛,讓狗腿子們躲在暗處,還設了個結界。
奶豆子早趁空鑽了進去。
她用了隱身符,無人看到。
鐵鏈子嘩啦啦作響,栓著一個個冒著正氣的魂臣。
他們有的被抽了魂骨,有的被放了魂氣,好不淒慘。
他們綁在柱子上,對著狗腿子魂臣破口大罵。
“狗娘養的東西!雲深魂王對你們有情有義,你們卻聯合狂不死那畜生背叛他,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