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夫子寄的是作業。
她沒有戳穿女兒。
總要遭受夫子的‘毒打’才能好好學習。
三日後,幾大世家家主垮著一張喪喪的黑臉來到他們秘密交易地點。
茶樓三層隔間。
家主們把小山高的作業整整齊齊的摞在她麵前。
“小祖宗請查閱。”
“嗯嗯,閱。”她隨意翻著,也不仔細瞅,反正隻要有字就行,管他三七二十一呢。
她背著小手,吸溜吸溜喝著奶。
恩,娘親說啦。
她年紀小,還不能喝茶呢。
她四處瞅,瞅出不對勁兒了,抓抓頭發:“孫家家主呐?咋,咋沒來呐?”
他們紛紛歎息:“他女兒啊,忽然暴斃了,忙乎他兒的喪事呢。”
“這人啊,最痛苦的莫過於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明兒個就出殯了,我們要去吊唁呢。”
“你去嗎?”他們問。
“不去不去。”奶豆子擺擺手,尋思,為啥要吊唁?
散了後,幾大世家家主道:“還是個孩子啊,害怕也是正常的。”
“這奶娃娃總惦記吃席吃席怪饞的,我尋思讓她去吃席呢,畢竟老孫家的席挺好吃的。”
“等給她帶點吧。”
次日早晨,日頭才出來,便聽到大街小巷響起吹吹打打的動靜。
吹的都是喪曲兒。
孫家家主和夫人走在前頭,哭的不能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