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身就走,行之連個空氣都沒抓著。
他拍了下腦門:“誤會,這都是誤會!”
奶坨坨慢騰騰爬出來,彈彈裙裙上的灰:“啊不聽崽崽言,吃虧在眼前,都說大哥今日有爛桃花了。”
“爛?恩有這個字?”行之懵了。
奶坨坨學著夫子背著小手,歎氣:“追妻路漫漫啊。”
她搖頭晃腦的朝果子攤走去。
有那閒工夫,不如吃點果子。
女子,打不得,罵不得。
行之腦子突突的:“這位公主,我對你沒興趣,我也有未婚妻了,請你離開我的視線和生活。”
孟夢迎難而上:“休得欺騙本公主,本公主知道你和那個母老虎退親了。”
“再說她半個不字,彆怪我不客氣。”行之拂袖離去。
孟夢揚著驕傲的下巴:“你早晚跪在本公主的石榴裙下。”
不知不覺間,夜深了。
原本寂靜的京城之夜,響起圓潤尖細的唱腔。
奶坨坨拱起小身子,撅著小屁股,腦袋埋在枕頭裡。
嚎嚎嚎,大半夜嚎喪呐。
她一腳把豆包踹了下去。
懵裡懵氣的豆包無辜的扒眼兒瞅瞅四周,又用毛絨絨的爪子捂住了耳朵。
孟家的門被拍得啪啪作響。
這把孟知微嚇壞了。
要知道,夜半來人可不是什麼好事。
她白著臉,隨意披著衣裳,急急去開了門:“是,是我爹娘出什麼事了麼?誒?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