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瘦的凹陷的眼睛,摳嘍著宵宵:“邪祟?在我們蘇家說話可是要講究證據的。”
奶豆子也不廢話,她招呼來肉包,來到院子的一處槐樹下。
小腳丫踩了踩地,頂著小揪揪:“大哥哥,幫窩挖開。”
英姑的臉肉眼可見的白了,捏緊了手指。
她,這黃毛丫頭是怎麼知道的!
行之言之家倆人回去拿了個鐵鍬,吭哧挖開。
挖到個牛皮紙袋,紙袋上浸著黑紅的血,發出了陣陣惡臭味,周遭還冒著涼絲絲的氣。
“妹,我幫你拿出......”
“不要動。”小奶豆急的連哥都忘叫了。
她從兜兜裡掏出一遝符,圈在小手裡。
跟點鈔票似的,點點點,隨即驚喜道:“啊,找到啦!”
她抽出一張符籙,貼在牛皮紙袋上。
“這什麼?那麼臭?”蘇家人交頭接耳的。
小奶豆尋了處空地,才要動手,行之緊張的不得了:“妹妹,危險。”
“窩對它來說是挺危險的,就是要危險。”奶凶奶凶的。
行之:......他不是這意思啊。
奶豆子跟扒叫花雞似的,把牛皮紙袋扒了下來,露出裡麵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