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我是黃鼠狼咯?”
“你肥來,給我說清楚。”
她抽抽搭搭的,小鼻子一吸一吸的。
忽地,頓住步子,忽閃著大眼睛,拍拍肉包豆包:“你們的鼻子比我靈,有沒有聞到熟悉的味道?”
豆包肉包一個嗚嗚一個汪汪。
一人一虎一狗開始對話。
“是吧,是小黃的味道吧。”
“它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吱一聲?”
“好像就在附近,我們找找叭。”
一刻鐘後,林宵宵站在廚房門口咆哮:“我總算知道什麼是黃鼠狼進了雞窩了!”
出差,哦不,被林宵宵派遣出去做任務的黃鼠狼此時此刻正在廚房抱著一隻大雞腿大快朵頤。
它像是打秋風的,還穿著臨走那身衣裳,衣裳都破了,棉鞋破了個洞洞,漏出黃色毛毛的腳指頭。
它腦袋瓜上那頂瓜皮帽已經塌了,歪歪扭扭不成樣子。
它好像受傷了,拄了個拐杖,另一隻手裡握著個雞腿。
沒等林宵宵發火呢,它先哭上了:“你,你偏心,你就是這麼養我的啊,你這是放養啊。”
“果然,先來的後後來的就是不一樣。”黃鼠狼坐地上蹬腿兒:“我,我為了讓你養我,儘心儘力的給你辦事,我差點死了啊。”
林宵宵:......
等等。
她是誰?
她在哪兒?
她方才要說什麼來著?
怎麼就剩下滿滿的愧疚了?
怎麼就被這隻臭黃牽著鼻子走了呢?
林宵宵把這黃貨扶起來,讓丫鬟給它洗洗澡,又找了身衣裳,還給它受傷的地方上了藥。
房間內,林宵宵問:“說叭,出啥事了?誰傷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