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片環山,環山群繞。
喪葬鋪的掌櫃的已經到了,他搓著手等人,翹首以盼的看著。
見馬車來了,他連忙迎了上去。
“張大善人,您來了,所有的人,儀式都準備好了,就等您了。”
張大善人點點頭,他朝後麵的大師恭敬的笑著,說話客客氣氣的:“大師......”
“恩,一切有我。”
張善人一個眼色,之前他給了銀子的那對老夫婦便把一個鋪蓋草席給抬了上來,放在了地上,又揚聲發出感謝的話:“我兒出遠門病重,忽然身故,他遠在他鄉無人管,幸虧遇到了張大善人不嫌晦氣,把屍首帶了回來,還幫忙出錢下葬,您的大恩大德,我們家沒齒難忘。”
張善人點點頭,溫和且充滿善意道:“我見不得人不能入土為安,舉手之勞罷了。”
“挖土,開館......”喪葬鋪的高聲道。
幾人把草席裡的屍體抬了出來,一步步往棺材處走。
在林宵宵的角度,能隱約看到屍體的麵相。
她撓頭,納悶的嘀咕著:“這人的麵相和散發出來的死氣命格不像張大善人說的啊。”
“一來沒有遠走的命門,二來他不是病死的,而是梗死的啊。”
看來有貓膩。
就是不知貓膩出自老夫婦還是張大善人。
人入了棺材。
那位大師肅著一張臉,來到棺材前,嘟嘟囔囔著什麼。
他又拿出一個符,符裡好像有一根釘子,就那麼旁若無人往裡麵施法。
林宵宵的眼睛可精了。
她一眼就看出來問題了,眼睛睜的圓圓的:“哦豁,這大師長著一張屁股臉,乾的也是屁股事,這哪是超度的步驟啊,這分明是束魂,釘魂術啊,缺德的玩意,他們這是乾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