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心?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更惡心一點好了。”宋景鳴說完這句話之後完全不顧時宛的掙紮和眼底的恐懼,直接打開了她的雙腿然後強行進入她的身體。
那些人那天晚上在時宛身上留下的記憶被宋景鳴喚醒。時宛的身體痙攣起來,蒼白的臉上瞬間就布滿了淚水。
滿臉淚水的時宛讓宋景鳴的眼睛感受到一絲刺痛。不想讓自己對著她那張淚臉,宋景鳴把時宛的臉強行扭到一邊,然後繼續在她身體上肆無忌憚的征伐。
身體上傳來的疼痛那麼清晰。時宛張開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為什麼會這樣,到底為什麼會演變成這樣?
她明明什麼事情都沒有做錯,為什麼偏偏要受到這樣的對待?被強迫的是她,被陷害的是她,被誤會的是她……現在還要被自己在心裡默默的愛了五年的男人這樣對待……
剛開始時宛還拚命的掙紮,但是慢慢的她整個人都麻木了。
一直過了半個小時,宋景鳴退了出來。時宛全身疼痛,整個人無力的從床上滑到了地板上。
“為什麼要做出這樣一幅表情,好像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既然我們的包養合同明天就到期了,那我今天最後睡你一次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宋景鳴看向時宛的表情透著明顯的厭惡和嫌棄,“可惜,知道了你是個什麼樣的人之後我根本就感受不到絲毫的快感。”
時宛顫抖著身體蜷縮成一團,眼神冰冷而空洞。
“你想跟宋氏傳媒解約,我告訴你,你最好想都彆想,因為哪怕你傾家蕩產也賠不起違約金。”宋景鳴說完之後不再看時宛一眼,轉身毫不留戀的走了出去。
時宛蜷縮在地上,聽著外麵傳來的門狠狠被砸上的聲音,眼淚突然像決了堤一樣湧下來。
安靜了,整個家裡沒有一丁點聲音,安靜的可怕。
時宛在冰冷的地板上躺了很久,然後顫顫巍巍的費力爬了起來。她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太過狼狽,她應該收拾一下自己。
方靜從酒店回到家裡的時候感受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她想都沒想就急匆匆的衝進時宛住的臥室。
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時宛扭過頭看向方靜,“你回來啦,你剛才去哪裡了?”語氣很平靜,臉色也很平靜。
方靜臉上儘是擔憂,看著時宛急切的問道,“宋景鳴讓我去幫他拿東西,他,他剛才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宋景鳴能對我做什麼呀,說了幾句話之後就走了。他讓你去幫他拿什麼東西啊,你居然去了這麼久。”時宛的表情看上去異常平靜,仿佛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但是她掩藏在被子底下的身體卻在悄悄顫抖。
“他跟我說他的手機落在你住的酒店了,讓我去幫他拿,但是……”方靜舉起手裡的袋子,“但是我在酒店裡看到的卻是一個被砸壞的手機。他今天氣勢洶洶的來找你到底是為了什麼,他會不會知道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