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李心柔,說句實在的,再金貴那也是個丫頭片子,書讀不讀吧,讀了也不一定考得上,考上了還指不定怎麼回事呢,還不如先把這五百賺了。
“行,我倒是沒意見,但是就怕那孩子不願意,我看她傲得很呐,連我們這父母都不放在眼裡。”
柱子聽了,忍不住朗聲大笑起來。
“李老哥,你怕啥?你是她親爹,她到歲數了,自然是要嫁人的,到時候你直接把人給我綁過來就行了,保準幾天我就幫你調教好。”
一個細胳膊細腿的女人,他就不信了,還能收拾不了?
“那我回去不要說?”
“說了也沒事,直接把人關起來,反正就幾天的事,最近都準備一下,酒席簡單點就行,重要的是一定要快。”
柱子在一旁出著主意,李大剛心想也是,怕個屁,他是老子,李心柔是他閨女,自古以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當然是聽家裡的。
打定主意後,李大剛便揣著那錢回了家。
李心柔還在那裡準備著明天去學校用的東西,想著等去了鎮裡,就想辦法給周定國他們發發電報,看看能不能要點錢。
殊不知自己已經被李大剛給賣了。
剛回到家,李大剛便把大兒子跟二小子叫了進來,把自己的打算跟他們說了一下。
“到時候你們可得幫忙,有這五百塊,咱們家可是能鬆快幾年。”
兩兄弟一聽,自然是沒意見,有這好事還不答應,那才是腦子進水了。
知道徐秀蓮心疼孩子,他壓根就沒說,省得到時候哭哭啼啼地惹人心煩。
周文芳看到兩個哥哥從屋裡出來,臉上掛著笑,手掌忍不住緊握成拳。
她似乎知道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