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定國抿唇不說話,周母見說不動他,隻能歎氣離開。
在周母離開後,周定國像個雕塑一樣在桌子前坐著,雙手握拳,右手的手心裡好像藏了什麼。
這一坐就是一晚,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翌日,周定國便在簡家附近埋伏,等著簡心柔出門。
等她出來以後,周定國便上前和她搭話。
“喲,這麼早出門啊?簡大小姐?這是去上學呢?還是出門玩呢?”
周定國笑著看簡心柔,隻是笑不達眼底。
簡心柔看到他的瞬間,眼裡閃過一絲厭惡,但是這在簡家附近,她得維護自己的形象,“有什麼事?”
“我當然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談談了,但是你想在外麵談嗎?”
周定國聳了聳肩,“我是無所謂的,但是家具廠被燒的事情,我也略知一二。”
周定國的話一出,簡心柔馬上就慌了,她用手指掐了掐手心,讓自己鎮定下來。
那日她隻是和簡為兵隨意說了說,沒有明確挑撥,再加上那天店裡隻有她們兩人,周定國不可能知道的。
除非是簡為兵找人的時候暴露了,但是暴露也應該是找簡為兵?難道是因為周定國接觸不到簡為兵?所以來找自己?想讓自己搭橋牽線?
簡心柔上下打量了一下周定國,然後揚了揚頭,示意他跟著自己走,她帶他去個安靜點的地方談談,但是不能去陰暗的小巷子。
上回的事情她還記得清清楚楚,可以說是她自己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