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秀蓮破涕為笑,伸手按住他的嘴,搖了搖頭,不讓他說這種話。

他一向廉身自好,這是徐秀蓮最喜歡的一點,偶爾也會為家人或者困難的人出頭,這也是徐秀蓮喜歡他的地方。

他正直,果敢,有勇有謀,尊重女性,和李大剛完全是兩個相反的人。

“沒事,我自己可以解決。”徐秀蓮搖了搖頭。

她看周文博沒有問李大剛和李一鐵的事情,徐秀蓮便主動提起了他們兩個,她娓娓道來自己曾經的生活。

她對那段過往已經放下了,所以她能夠心平氣和的說出了自己以往遭受的經曆。

可是周文博卻紅了眼眶,他從未想到會有這樣的人,能對自己的妻子做出這種事情。

在他看來夫妻本就是互相扶持的,畢竟是共度一生的人,李大剛這種行為把徐秀蓮當成保姆有什麼區彆?甚至比保姆還要過分,既沒有發工資還要打罵。

周文博心疼的抱住了徐秀蓮,他抬手撫摸她的秀發,曾經枯黃的頭發,現在已然烏黑秀麗,就像她的人生一樣,度過了苦難的過往,迎來了黎明的曙光。

而徐秀蓮抱住他,輕輕的拍著他的背。

兩人的身份好像反過來了,本來應該被安慰的人,現在在安慰人。

周文博拉著徐秀蓮的手,認真的說道:“我們請個保姆吧,以後你都彆做家務了,我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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