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千被噴了整整半個小時的唾沫子,終於忍無可忍,抬起頭來,大聲道:“媽!我會苦著臉完全是因為您的壓製好不好?你說咱家能不能換個懲治方法啊?”
老讓她舉著花瓶這樣站著,一點形象都沒有了。
“怎麼著?”姚青媚眼一瞥,氣勢洶洶地起身,叉腰,“你敢跟老娘頂嘴?你膽兒肥了是不?出去外麵鬼混這麼多年,說走就走,你想過我這個當媽的不?現在你倒好,被拋棄了,知道回來了,你當初……”說到最後,姚青竟紅了眼眶,泣不成聲。
見她哭,夏千千心軟地咬了咬下唇:“我說您說就說,罵歸罵,你哭什麼呀?”
“你這個小兔崽子,你管我哭什麼,老娘哭還關你屁事啊!”姚青憤憤地擦著眼淚,之後一扭屁股消失得無影無蹤。
“媽!我花瓶能拿下來了不?”
“舉著,不到兩個小時不準放下來!”
神啊!帶我走吧!
夜晚。
夏千千以大字型的姿勢倒躺在床上,雙手已經累得不行了,舉著那花瓶整整兩個小時,差點沒要了她的老命!
姚青,你也太狠了點!
可是沒辦法,就算是老爸,也不敢在她麵前說什麼,整個夏家都是由她做主。
有這樣的老媽真命苦喲。
第二天,夏千千還抱著抱枕和周公約會,就被姚青從被窩裡給揪了起來,然後按到梳妝台前,折騰了整整兩個小時。
等夏千千睡飽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睡衣已經被人換掉了,而且臉上還化了妝,她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整個人奔到梳妝鏡前,盯著鏡子裡的人左看右看,怎麼看怎麼不認識自己。
“老媽,這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