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千,你還知不知道你是一個女生?學什麼不好,學人家打架,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容易吃虧!”憤怒強忍在心底,緊握的骨節一根根泛出森森的白色。
他都已經不顧喬可欣的安慰,暫時留下她的命了,她怎麼卻一點都不珍惜!
“我又沒吃虧,她也好不到哪兒去,她頭發都被我扯下來一大把,明天就等著頂著禿頂上學吧她!”想想蘇念音那一把的頭發,夏千千的心裡竟然還有些愉快。
權景墨捕捉到她的情緒,一團怒火幾乎快要將他的理智燃儘:“你這樣還很得意?!你的腦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難怪你連自己的前男友都看不住,讓別人搶跑了!”
“你不許說這個!”夏千千猛地抬起頭,對著權景墨喊起來。
這是她的軟肋,她最不想聽到的東西。
尤其是他權景墨,怎麼可以拿這樣傷人的事情,來傷她的心。
心裡忽然很痛,就像是有一雙大手在撕扯……
而權景墨赤色的眼眸猩紅在翻湧,他感受到那一瞬間自她身體了爆發出來的抗拒,就好像是他抓住了她隱藏好的秘密,她在儘力的去護贖一樣。
這是在維護那個男人嗎?那個男人都可以把她拋棄,她還要維護他?把他當成珍寶一樣留在心裡?
“怎麼?說到你的痛處了嗎?到現在你還想著那個男人?”他咬著牙問,但是心口卻在不斷的緊縮著。
“我會不會痛關你什麼事!我再告訴你一遍權景墨,我的事情你少管!你也沒資格管!”夏千千一把甩開他的手。
邁開步子就想要離開這裡,卻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
這還是他第一次用這麼大的力氣,夏千千一下子就疼的擰起了秀眉。
可身後讓她窒息的話語又響起:“就連我是你未婚夫的身份,也沒資格嗎?”
“你不是……呃!”
突然一抹重力襲上她的脖子,夏千千的話還沒說完,就全部被鎖在了喉嚨深處。
權景墨緊緊的掐著她,手中的她是那樣的纖細,仿佛他隻要一用力,她就會像是折斷花徑的玫瑰花,凋零落地……
牧澤野在一旁被嚇出一身冷汗,這樣駭人嗜血的權景墨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了。
“景墨,千千還受著傷,你別這樣。”牧澤野站起身,想要去拉開他。
“給我滾出去!”權景墨一聲怒吼。
一下子就把牧澤野向他伸來的手給嚇縮了回去。
牧澤野也不敢再說什麼,他看了夏千千一眼,隻好緊了緊拳頭,從權景墨的辦公室裡離開了。
屋內現在隻剩下權景墨和夏千千兩個人。
“說,你的心裡是不是還有那個男人?”
權景墨掐著她,一字一句的問。
他的眼神攝人心魄。
夏千千因為缺氧瞳孔放大了不少,這不可觸摸的危險縈繞著她……
“關、關你……屁事……啊……”
權景墨突然甩手,一把把夏千千扔到身後的沙發裡。
腰肢撞在沙發扶手上,夏千千吃痛的皺起眉頭,喉中發出一聲低哼,卻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
還挺有骨氣的?
權景墨走到她的麵前,漆黑的身影逆光而站,就像是來自地獄的撒旦。
“我再問一遍,有沒有他?”
“……”夏千千把頭扭到一邊。
就算她的心裡真的沒有王銳翰,現在她也不想說一個字!
“不說?夏千千,是不是我沒碰過你的身子,你就不打算把你的心放到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