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那樣端莊典雅,但是有帶著一絲絲的妖媚,不像是彆人刻意偽裝的,而是那從骨子裡麵透出來的,讓人想要將她摟在懷裡麵的誘惑。
張麗麗有著十足的把握,威廉斯喜歡的隻會是自己。因為隻有她能夠把控他的心思,完全的滿足他。而且這威廉斯也不像是那樣特彆注重外表的,因為漂亮的女人,憑他的身後家族勢力,隨便一抓就是一大把。
所以她料定了威廉斯不會顧及伊麗莎白以及夏千千這兩人,直接就出言挑釁。但是現在,她後悔了。
當看到威廉斯眼前一亮的時候,張麗麗的臉頓時就黑了,雙手緊緊的握著,指甲都要刻進了手心的肉裡麵,疼痛讓她回過了神,連忙收斂起了神色。
“威廉,你彆生氣!”她沒有第一時間去跟夏千千嗆聲,反而是連忙摟住了威廉斯的手臂,直接把他的注意力拉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隨即一臉愁容的樣子,“這個女人是之前跟姐姐發生了爭執的,就因為她穿著平民的裝扮直接就來了這遊輪。雖然說我不明白剛才裡麵發生了什麼,但是她既然這樣,還穿著父親親自為姐姐準備的衣服,我……我就不能不做點什麼。”
她咬了咬唇,看著夏千千,似乎是怕了她的樣子,但是又想要鼓起勇氣與她對抗……
這樣的小女人姿態頓時取悅了威廉斯。
當聽到了她是平民的樣子來到這裡,他頓時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眼神頓時不屑起來,看著夏千千說道:“女孩,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麗麗是什麼人?”
“不知道。”夏千千直接回答,沒有絲毫膽怯的意思。
除非是天皇老子來了,否則她是不會服軟的。而且這樣的女人光是看著就讓她很無語,真不知道這個威廉斯是怎麼看上這麼個嬌柔做作的白蓮花?
“嗬嗬。”威廉斯冷笑一聲,湛藍的眸子就猶如冰凍了的大海的顏色,“不知道也罷,你也不配知道。”
他的語氣滿是嘲諷,正這麼說著,忽然就想到了些什麼,上下打量了夏千千,神情就變得有些曖昧起來。
“哦,對了……我忘了你們中國有一個招數,叫做什麼,欲擒故縱?很好,多少錢一晚,我看你也算是可口的樣子,可惜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處/女。”
威廉斯自顧自地說道,儼然已經把夏千千當成了一件商品來看待。
畢竟按照一般的道理來說,夏千千這樣子的平民混入這邊,肯定是用了什麼非常手段。人脈關係是不指望了,有些宴會上麵,總是會出現一些女人想要攀附權貴,或者把自己包裝成高檔貨以此賺取錢財。
於是,這威廉斯就自動地把夏千千給歸納成了這麼樣的一類人。
他根本想不到,其實這一切都是因為權景墨並不想夏千千太過顯眼的緣故,雖然現在事與願違,夏千千反而因為一身狼狽,在人群中分外紮眼的緣故,讓很多人都麵熟她了。
“……”聽完威廉斯的話,夏千千隻覺得好無語。
我的天,果然這個威廉斯的腦子是有坑吧,腦洞簡直比天還大的樣子,思維都發散到了爪窪國去了嗎。